凌阳挑眉,问:“宋光真叫来所有道士,让那女的去辩认?”
“对呀。”宋丫丫没好气地说。
凌阳脸色就沉了下来。
宋丫丫察颜观色,又赶紧说:“也不关我爷爷的事,是她死磨硬泡,我爷爷也拿她没耐何,毕竟是麻衣观的大主顾……”在凌阳清冷的眸子下,声音越发小了。
“那个,哥哥,我爷爷也不是有意的……”
凌阳起身,出了绿缘斋,宋丫丫见状不妙,也赶紧一路跟上。
在没有惊动任人的情况下,悄然来到迎辉堂。
果然,五进院落的迎辉堂外宽阔的院坝里集满了一群道士,全站成一排排的,一个衣着精致的年轻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在人群里穿梭着,不时用高傲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扫描着每一个道士。
宋光一脸难色地看着这女子,一些富豪也围在一旁,议论纷纷。
“那个,你,出来,出来,站到那边去。”路丹丹不时指着某些道士,让他们站到另一边。
宋光上前,打量了这些道士,问路丹丹:“丹丹,你让他们站出来做什么?是他们丢你垃圾的?”
“当时我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知道那人穿着白色道袍,身子挺高的,大概,有这么高吧。”指了指眼前这几名道士。
原来,这几名道士都长的挺高的,路丹丹没有记住那人的长相,只好用笨办法,把这些符合身高的道士先叫出来再一一对比。
“刚才丢我垃圾的人,肯定在你们当中,老实给我站出来,别逼我使雷霆手段。”路丹丹声色俱厉地看着五名道士,凌厉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
宋光皱着眉,看着几名道士,说:“都是修道之人,以城为本,错了就是错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错都不敢认,还修什么道?”
一名道士说:“宋师叔祖,我们没有扔这位女施主垃圾。今儿弟子一直呆在外院,从未进迎辉堂,清云和清风可以作证的。”
“对,宋师叔祖,我们真没扔过这位女施主垃圾。”几名道士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并说出了自己不在场的证明。
宋光看着路丹丹:“丹丹,麻衣观的道士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年轻一辈的道士也有上百名,你又记不住对方的脸,无异是大海捞针,我看还是算了吧,表老爷给你陪罪还不成么?”
“不成,那人太嚣张了,我一定要找到他。”路丹丹气愤道,忽然眼角处扫到了树荫下的凌阳,双眼一亮,先是不确定地上下打量凌阳,其后就指着凌阳,厉声道:“是他,就是他。”说着大步朝凌阳走来。
整个迎辉堂的人全看向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