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鲁加买出现了,怒声道:“怎么还不跳?所有人都看着你呢,你这一跳,才能挽回你丢失的信誉,挽回你的所有名声。”
“爷爷,我,我不敢跳呀。”雷明快要哭了。
鲁加买怒道:“你在挑衅别人时怎么就没想过这些后果?跳,给我跳,必须跳。”
逼着雷明履行诺言的就是雷明的导师,也是雷明的亲爷爷,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教授鲁加买,他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钢琴家,也是移民奥地利的华夏籍人氏。
鲁加买恨铁不成钢:“你虽然是奥地利国籍,但骨子里流的仍是华夏人的血,居然敢在华夏国的地盘挑衅质疑古琴的地位,人家不撕你撕谁去?华夏人是不够团结,毛病众多,但有一点是不容挑衅的,那就是对华夏人的侮辱。难道你不知道华夏人有民族情结吗?你这个蠢货,居然干出这种事。”
鲁加买越说越气忿,口水几乎喷到雷明脸上了,“跳,必须给我跳,长长记性也好,免得再做出这么愚蠢之事。”
雷明又委屈又害怕,这么高的地方,他是真的不敢跳的,就算有垫子垫着,仍是有心理压力。
鲁买加忽然踹了他一脚,雷明惨叫着跳了下去,耳边尽是呼呼风声,雷明带着惨烈的尖叫,狠狠摔在软垫上。
尽管有软垫,软垫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弹性十足,但如此高的地方跳下,也把雷明震得内腑受损,还震出了脑震荡,口吐白沫,被送去医院急救了。
雷明跳了楼,到底还是把名声赚了回来,尽管有取巧之嫌,但人家有跳的勇气,还是给予佩服的掌声。
尽管他挑衅在先,丢脸在后。但国人对于这种已受到惩罚又能信守承诺的歪果仁还是给予宽容理解。
顾永浩望着救护车远去的方向,“靠”了声,“还真跳呀,也不简单。”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脑震荡也要让他受不少罪。更何况,换作是我,怕也没勇气跳下来。”李华说。
“我们回去吧。”凌阳说。
雷明楼也跳了,戏也看完了,也就没大家的事了,大家正准备打道回府。
果然如凌阳所料,鲁加买居然又来找上凌阳了。
“小友,下个月我们学院,即将举行一场音乐交流大会,广邀世界音乐大师,进行深度交流,小友技艺超群,我想请小友前去参加。”
“不用了。”凌阳一口回绝。
“小友,这可是维也纳音乐学院举办的首届国际赛事,是众多梓梓学子的成名的大好机会,小友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古琴与我,只是兴之所好,并非为了功名。”凌阳这话虽然狂妄,却也是实话。他并不需要靠古琴来给自己锦上添花。
鲁加买还想劝,凌阳已一口回绝:“老先生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无意踏足音乐界,只能辜负老先生一番美意了。”
一群人又开始声讨凌阳了,觉得他目中无人,太狂妄自大了,有点点成就,就狂成这样。
凌阳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我再狂,也没有诸位狂吧,也就是拒绝了老先生的美意罢了,好像是我不识抬举似的,如此德性……啧啧啧……”一脸的意味深长,却羞得这些人无地自容。
一行人窒了窒,却没敢再说话了,生怕被冠上狂妄自大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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