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该隐……
这两个名字,让地狱犬想起来,就算他进入了慕眠的房间,睡在了她的床上又怎么样?归隐此时却可能拥抱着那个少女,将她整个拥抱在怀里,一起安睡。
这两个名字也搭配得让人恨不得撕裂了一切。
“一切,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地狱犬愤怒瞪着朱雉。
谁知道莉莉丝答应了该隐什么条件,而不管是什么条件,都是为了蜘蛛。
是的,莉莉丝可以为了蜘蛛委屈自己,可以对该隐撒娇闹脾气被他拥抱,唯独我……唯独对我……
地狱犬眼眶都被嫉妒的火焰烧红般,密布了血丝。
此刻,在亚当斯的房间里,一切却并不像地狱犬他们想的那样。
慕眠并没有和亚当斯同床共枕。
到了房间后,亚当斯就把慕眠放落地,“你先去洗澡。”
慕眠瞧了他一眼,眼珠子一转,就乖顺的往浴室走去。不过才走两步,后面就传来亚当斯的话,“等等。”
慕眠回头,“你好啰嗦啊。”
亚当斯正在衣柜里找衣服,拿了一件崭新的衬衫递给她,“忘记给你准备衣服里。”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好事哦,本来还想给老师你一点福利的。”慕眠眨眨眼睛,笑眯眯的接过衬衫,“可是没内衣换啊?难道我要里面全光穿这个?”
慕眠说完就坏笑,一副‘没想到老师你还有这种嗜好’的促狭表情。
亚当斯曲指往她脑门一弹,不和慕眠争论,就拿了一套分上衣裤子的蓝色睡衣递给她,“自己选。”
慕眠揉着脑门,眼神古怪的瞪了亚当斯一眼,把他这套睡衣也接过来,“以后不准弹我头。”
“为什么?”亚当斯笑问。
慕眠哼道:“这种亲密的小举动,我只给最爱的人做。”
曾经最爱的哥哥,就是这样,无奈时舍不得真的惩罚她,就只能曲着手指,把她脑门弹红了。
那红红的痕迹,其实并不疼,可荀澈就好像生怕真的用力太大,把她弄疼了。因此,每次看起来下手重,到手指即将碰触她额头时,就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量。
小时候她被吓到过,后来大了一些,懂得更多了,大多都是装作害怕逗荀澈玩儿。
每当这个时候,荀澈还要反过来安慰她,或者发现了她的装模作样,轻易就被逗笑了,也不记得要和她生气,要教训她。
一只手落在慕眠的头顶上,不轻不重的分量,抚摸的举动却令人感觉温柔。
慕眠皱眉看去,就见亚当斯淡笑问:“这样也不行,也要给最爱的人做吗?可是我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摸头了。”
慕眠扭头绕开他的手,低哼一声就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