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一言不发的华锋,眼泪流了一脸,“当年,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求着爹爹将你找到府里,即使知道你有妻子,我也不在乎这些,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份地位。
爹爹说你不肯娶我,是你没把我放在心里,我从不相信这些,你不善言辞,我也从来不计较。爹爹和我说,只有给你点压力,你明白了我的好,才会心甘情愿的娶我,爹爹和我保证,那些药只是让你失去武功,你我从此双宿双飞,再不会参合朝堂的事情。谁知道他居然会派人去暗杀你。我若早知道这点,我是绝对不会骗你喝那药茶的。
爹爹就算是有万般不是,他也是我的爹爹,你居然杀了他。”
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华锋,安盈盈自己走过去,将宰相的头捧起来,放回到尸体的脖子上,手上、身上沾满了鲜血,“你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再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以前一直相信你说的。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你能不能和我说句实话,这话是你的真心话吗?”
华锋低头,直视着安盈盈,很冷静的回答道,“这句话,是我妻子教我说的,她说这句话对女人非常的好用,不管再怎么胡闹的,听到这句话都不会再闹了,这句话足以应付所有的情况。”
“不管再怎么胡闹?”安盈盈跪在地上,整理着宰相的衣衫,她的衫裙上沾满了血迹,看着很是可怜,称得上的是我见犹怜,“你觉得我之前和你在一起,都是无理胡闹?
既然觉得我这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华府?为什么还要在你妻子面前处处维护我?”
华锋这个人,曼妙对他性格摸的比较清楚,他不愿意回答的,多半就以沉默面对。
一个大男人,利用人家宰相的私生女,来扳倒她的亲爹,这种行为,怎么解释都不光彩,华锋自然说不出口。
他不说,不代表安盈盈不明白,她之前是沉醉于自己爱情的小女孩,经历了今天这些之后,也该长大了,安盈盈慢悠悠的自说自话,“我以为你喜欢我,是如我般,喜欢我这个人,不是我的身份,没想到,我竟会蠢到被人利用,害死自己的爹爹。
堂堂华大将军,竟然也能装的这么像,有好多次,我都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苏幼薇离开华府,我很高兴,我以为你为了我,终于把隔在我们两人之间的障碍都搬走了。
我拼命的讨好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你的弟弟、你的侄女,可他们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你的父母看见我走过去,抬腿就走,知道我早起过去请安,就避在屋里说身体不适不肯出来,早膳都是在屋里吃的。
你的弟弟看我一直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处处陪小心,他都不肯和我说句话,我端给他的茶水,他何时接过来喝过一口?
你那侄女就更是了,只差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贱人。
连那些下人们都话里话外、阴阳怪气的都说我是外室的野种,不配做华府主持中馈的女主人。
我不服气,我要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做的比苏幼薇更好,更让人放心,可你母亲却指着我的鼻子将我骂了出来,我找你哭,你神色冷淡的叫我不要再闹了,那意思好像是我一个人把你们全家都闹的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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