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老板勾了下薄唇,声音依旧好听的很:“怎么?你不愿意?那我还是一会烧了你吃,最近很想试试烤鹦鹉的味道。”
鹦鹉:……
沛老板,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考虑过鹦鹉的感受吗?
南宫白夜默默的擦了一把汗。
当然,她并没有把心目中的想法说出来。
只看着双眸半眯的男人,纯白色唐装中华立领,服服帖帖的在那个人身上穿着,给人一种古时学者的感觉,还带着点飘逸出尘的味道,从来都不会发怒,笑着的脸俊美无双。
可南宫白夜知道,这种男人往往都是最危险腹黑的,和她家师兄比起来差不多都是同个档次的,端看他刚刚威胁小鹦鹉的话就知道。
“你要的东西在那里。”男人向后指了指,手上顺着小鹦鹉炸起来的毛,眸光如煦,好像他睁眼与否,都不影响他瞧东西。
沛老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会经常叫人忘记他其实目不能见。
南宫白夜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望过去,只见那地上有一个黑色的包,她扯开黑包,来回的检查了一下,薄唇微勾,吊儿郎当的扔给了沛老板一枚铜钱:“花钱买个吉利。”
沛老板听着响动,手指一曲,就把那枚迎风破绽而来的铜钱捏在了掌心,声音优雅清澈,简简单单四个字:“万事小心。”
南宫白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把那包裹往肩上一背,大步流星的出了老店。
古巷的尽头停着一匹白马,南宫白夜手掌撑着马背,左手皮鞭微扬,踏碎了青石上的雪尘。
北海东墓,一直是盗墓者最想盗的古墓。
但却显少有人能找到它,或者说知道它具体位置的人寥寥无几。
沛老板行了个方便,南宫白夜走的是一条阴路,所以要赶在鸡鸣狗叫之前出发才有效。
一路上,南宫白夜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来回游荡的影子,便是白茫茫的雾气,倒是有个烧纸的老婆婆,蹲在路边,明明能看到那张脸,却形容不出她的长相,表情更是一片的模糊,叫人看不清楚。
根据南宫白夜多年的经验,这种时候最好能做到三不。
不看,不问,不说。
尤其是和冥纸勾上挂钩的东西,更是理睬不得。
她抓紧了马鞭赶路,走了差不多好几个时辰的功夫,才感觉到环绕在自己身边的雾气渐渐褪去,周遭的景物一点点的分明起来。
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镇,镇口开着茶铺,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运输粮食的商车。
南宫白夜早就口渴了,翻身下马,把马屁栓在了茶铺旁的木柱上,信步走进茶铺里,眸光湛湛:“小二,这里只卖茶?有没有馒头吃?”
“有。”那店小二把手里的白布往肩上随便一搭,麻溜溜的报着号儿:“小店有酒有茶有肉,其他的菜没有,馒头管够!都是刚刚出炉,热热乎乎的,客官,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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