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权少皇准备要早点儿回家,吃媳妇儿做的晚饭。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因为他私下关押了晏容与艾慕然,那两家包括家门亲戚们显然都听到风声了,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有询问情况的,有求情的,有模棱两可的,甚至有亲自上门来请吃饭的,其中就包括他的姐夫晏仲谦。
这事儿,弄得他烦不胜烦。
可人处在这个体制下,有些场面上的东西,再不想应付,还得应付着。
更何况,有了权凤宜,关系确实又不同了。
当然,权凤宜也来了电话。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为晏容擦屁股了。虽然之前出了晏仲谦那事儿,可说到底二十多年的夫妻,小三死了,老公看上去也收心,权家大姐作为传统女性的‘美德’再次绽放了光芒。虽然她心里头不甘心,委屈劲儿也咽不下去,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吞下。
在问晏容情况的时候,权凤宜必然会涉及到唐瑜的事情。
对此,权少皇没有再隐瞒唯一的姐姐。
一五一十,他全都说了。
对此,权凤宜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她却也知道,她这个大弟弟向来是一个有主意的男人。于是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建议了几句,便就将这事儿掠了过去。只是委婉地告诉权少皇,如果晏容犯的事儿问题不大,就算了吧。
当然,说大其实也不大。
毕竟,她们都没有真正参与此事。
不过么,这一回权少皇有意要给她们一点教训,哪儿会轻易松口?
好一番折腾下来,等他回到锦山墅的时候,华灯已灭,除了路灯,整个锦山被湮灭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晚上半滴酒都没有沾,可进卧室的时候,却觉得脚下有些飘飘然,就像等了好久了一样。
占色没有睡熟,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下就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向来噙着笑意的面容,带了一点儿冷峻的神色。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有着天生自带的贵气与狷狂。阴尾斜斜挑着,却没有泄露出他半点儿情绪。
两个人互视着,沉寂了半晌儿。
她先开口,噘了噘嘴,“你回来了?哼!”
这个哼什么意思,权少皇当然懂。她本来身体都没有大好,今儿下午还特地下厨准备为他做饭来的,结果他不仅没有回来吃,还晚归了。虽然事先也打过电话回家,可想到浪费了他家小女人的心思,那愧疚之情立马如滔滔江水,一波一波往上涌。
握住她的手,他低头,啄一口她的唇,声音低哑。
“占小幺……”
“嗯?”占色眸子里一汪水儿荡着,“怎么了?”
男人盯着她,一直盯着,鹰隼的眸色略松,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儿,似笑而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极柔,“生爷的气了?!”
“没有。你要吃么?我去给你热热——”
劳动成果没有人欣赏,也是一件苦逼的事儿。占色语气带着点儿娇软。
权少皇低笑了一下,大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宠溺深情,掌心温暖干燥,回来之前在心里压抑了好久的烦躁没有了,转而全变成了欲望的火苗,噌噌往上升。
“爷就要吃你,吃得透透的。”
诱人的眼波一转,占色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你上辈子饿死投胎的?”
这话……有点儿熟悉!她说出来,觉得好像说过,或者听过。
难不成,又是即时感?
权少皇却没有她的困惑,逮住她的小手儿来,放到唇边上,轻轻咬了一口,眉头轻皱,哑声询问,“今天身体好些没?”
知道丫这话没安好心,可占色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释放令,权四爷身上的劲儿全都回来了,长臂一紧便将她的小身板儿捞在了怀里,紧地锁住,吸了一口气,目光快喷出火儿来了。
“宝贝儿,今晚让爷好好乐一下!”
“……你哪天不乐?”占色扁嘴。
“昨晚没干成,老子就不乐!”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说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褪去了睡衣,很快便抱着她绵软软的身体去了卫浴间共浴。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怀,不管他再忙再累,天香玉露膏的事儿,他却是不会忘记的。毕竟那玩意儿关系到他与权小四俩的福利待遇与幸福生活的问题,马虎不得。
一个鸳鸯浴洗了很长的时间,等他俩戏水鸳鸯般出来收拾妥当再滚进被窝儿里时,占色浑身软得都没有劲儿了。不得不说,男女之间,那档事儿确实是调节关系的极佳武器,亲啊,啃啊,做啊,来来回回折腾得汗水将堵塞的毛孔打开了,身体自然就舒坦了,再多的不愉快都会褪散开去。
相濡以沫,怎么濡,怎么沫?
正是如此了。
卫浴间里做了一回,权少皇顾惜着她的身体,又仔细地替她涂抹了天香玉露膏。因此,这会儿抱着一怀的温香软玉,与她紧紧嵌套在一声儿,即便有再大战三百合的想法儿,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实际行动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顾着身体,今儿舒坦了,明儿就真革了命了。
熄了灯,两口子刚做完,都没有马上入睡的想着,枕在枕头上,小声儿的唠唠着小话儿。你一句我一句,低低窃语,在黑暗里显得特别情深意长。
聊了一会儿,占色突然撇了撇嘴,低喃着拿脑袋蹭他。
“四哥……”
“嗯?”
小小地动了一下身体,占色八爪鱼似的攀着他,“那个……女人,你弄哪儿去了?”
权少皇眉头拧一下,又低低发笑,“还醋着呢?”
“我这不是好奇么?你想想,世界上有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很像,你不觉得随时记挂着她才对么?”
权少皇不理解,“记挂?”
占色停顿了下,突然啜了下气儿,“好,我说实话吧。我心里其实特别扭。我总在想……哎哟,想什么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每想到有这么个人吧,心里就有点儿犯堵。你说说,两个人怎么可能会长得一模一样?太诡异了!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差别呢。那感觉就像……就像你有两个老婆一样,而且我还是小的。烦躁!”
两个老婆?小的?
权少皇低笑一声儿,摸黑捻了捻她的敏感。
“你不小,刚合手。”
“去!”占色捏住她的毛爪子,在黑暗里昂着头去,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认真的说,“四哥,我有一个……算请求吧。”
“什么?”
“我想见见她。成不?”
迟疑了片刻,男人反手扣紧了她的小手儿,猛地将她拉近怀里,紧紧裹住,“不行——”
能让她见么?
保不准就胡说八道什么,让她听了去,那不得天塌了?
占色却很执著,“为什么?难不成你养在外面,怕我们见面……露了陷?”
“讹诈老子!”权少皇使劲儿捏捏她的软腰,一双黑眸融入了黑暗里,依旧像有两簇火苗似的点着她,低头,叼唇,撬开,直接就拖住了她软滑的丁香小舌,身体蹭着就纠缠了起来。
“唔……你讨厌,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呢……”
“宝贝儿……”男人低哑的声音,几首呻吟地轻唤了她一声,喘着气儿,好久才平静了下来。紧紧搂着她锦软无骨的身体,他斟酌着语言,问了一句特别严肃的话。
“我有一个事情要问你。”
“嗯……你说。”占色呼哧着,这会儿还喘不过气儿来。
卧室里的光线太暗了,男人视线什么样子,占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在盯着她的眼睛,而且神色肯定严峻刻板。果然,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男人的声音就穿透黑夜,落入了她的耳朵,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诡异气息。
“小幺儿,你们在对人做那个心理催眠的时候。被催眠者会把他们的事情都说出来?”
占色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低声喃喃,“我主修犯罪心理的,还真心就没有替人认真做过一次心理催眠。不过我听吕教授说过,人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只要催眠师引导得好,都是会说的。而且,有些心理症所,还会把被催眠者的话,都录下来……”
“什么话都会说?”权少皇声音略略提高。
占色搞不懂他激动什么,轻‘嗯’了一块儿,想了想又拿脑袋去磨他。
“也不一定吧。先不说不是人人都能进入深度催眠状态。而且,每个人都是有心理底线的,而且那底线还不同,如果催眠者的问题,触碰到了底线的话,就不会再说了……”
“底线?”
默默地念叨了一下,权少皇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轻声儿笑了笑。
“占小幺,跟爷说说,你的底线是什么?”
“……这能告诉你么?那不是踩我小尾巴?”占色轻哧着去拧他胸前的小粒儿,拧着心里愉快了,又低头去咬,糊弄着说,“有些话,不能告诉老公的,就是心理底线了。唔……”
在她的‘唔’声儿里,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就把她的嘴给掳获了。
一个热情的吻,犹如火山浓浆般席卷而来。
互相渡着,互相吞噬着,紧紧缠蜷着,将夜色下的被窝儿,更为暖情。
吻了很久,很久……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晕乎乎的睡过去,权少皇的唇角才缓缓扬了起来。
低下头,盯着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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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孩子开家长会,下午两点多才回来,明天我争取早点更新。不好意思了,各位妞儿。别看这章就只有六千字……可二锦写了好久好久,呃!
解惑几点常见问题。
第一,小幺为什么没怀疑自己不是处?第一次的情况大家都知道,雨夜,而且她被弄得很惨。那什么情况,有血否?……禁h,文里也不能写出来,你们可以设想一下,一个心里认为自己没有与男人睡过的姑娘,会去怀疑自己不是第一次吗?不会的。
第二,同卵双胞胎,这个我查过资料的,确实国内外都有很多例子,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锦不是医生,不是警察,不专业。这只是一个以言情为主的悬疑文,考据党见谅,只求差不多过得去,不敢说没bug。不要咄咄逼人的伤害作者感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