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汉子一掀轿帘,便见到里面侧卧着一个如玉的美人,此刻正迷的睁着眼睛,神情似乎恢复了一些,一看到有几个男人满面淫一光,掀帘走了进来,不由得叫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滚出去,啊,”有人等不及一提她的身子,直接撕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便有人,手伸到她的丰满上,蹂一躏了起来,这时候沈云菁已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而这个是她要赐予凤阑夜的,怎么轮到她身上来了,究竟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可是几只手分不同的角度握上了她的身子,周身凉薄,她被人剥了个精光,此时沈云菁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就算撞死,也逃不脱受辱,她清白的身子,没有给予自已的夫君,竟然毁在这些人的手里了,不要啊,是她该死,老天放过她吧,放过她。
“你们饶过我吧,我给你们钱,要多少给多少。”
沈云菁哀求着,可是色字当头,这些汉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喘气声越来越重,有人已死命的分开了她的腿,直接的一挺身刺一穿她的身子,沈云菁受不了的尖叫起来。
“啊,啊。”
她的叫声刺激了那些汉子,破她身子的汉子忍不住砸巴着嘴巴:“娘啊,竟是个鲜玩意儿啊,老子今儿个是嫌到了,就是有钱也买不了这销魂啊。”说完也不管沈云菁的痛苦叫声,舒服的动起来,另三名汉子听他一说,懊恼不已,抢着往沈云菁身上爬,等到一番折腾下来,沈云菁满身的青紫吻痕,身下血迹斑斑,整个人死去活来,昏迷了几次,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马车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光着身子躺在马车内。
她安绛城第一美女沈云菁被人糟一蹋了,本来这场戏是她报复另一个女人的,可是现在却轮到了她的身上,她好恨啊,如果她不想着害凤阑夜,自已就不会遇到被强的事了,现在她有何脸面见人啊,沈云菁流着泪穿衣服,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着,可是她说不出口,想起来死,可是又害怕,最后只能慢腾腾的下了马车,扶着街道边的树木,一路往南宫府而去。
南宫府里。
三皇子南宫燮正听着小丫头的哭诉:“主子一定出意外了,爷你派人去找找她吧。”
南宫燮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沉声开口:“说吧,你们又做了什么事?一个妇道人家,整日不呆在府里,到处乱跑,出事也是自找的。”
“爷,你救救主子吧。”
小丫头一迭连声的哀求着,南宫燮动也不动,冰冷的目光瞪着小丫头:“告诉我,你们主子瞒着我做了什么,否则让管家带你下去受刑,看你是说还不说?”
小丫头一唬,脸色都白了,哪里还敢隐瞒:“是主子,她恨齐王妃,所以找了人,想收拾齐王妃。”
“什么?她真是自不量力了,齐王妃即是她对付得了的,这蠢女人。”
南宫燮脸色都变了,在厅内来回的踱步,沈云菁若是出了什么事是自找的,可她现在代表的身份仍是三皇子妃,他们南宫府的脸面别被她丢尽了。
南宫燮朝门外唤来管家:“立刻带王府的人出去找三皇子妃,记住别惊动任何人。”
“是,爷。”
管家恭敬的走了出去,不过刚离开不大一会儿,一个小丫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慌恐的禀报:“爷,夫人回来了,现在春香院。”
春香院是沈云菁住的院子,没想到这人竟然回来了,而且不动声色,南宫燮眉头一跳,转身便往外走去,两个小丫头赶紧起身跟着他的身后往外走去。
厅外,南宫燮冷冷的命令下人:“让管家回来,别出去了。”
“是的,爷。”
有人走了,南宫燮领着贴身的侍卫宁景和两个小丫头直奔春香院而去。
春香院门前,两个守门的嬷嬷一看主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满脸的慌恐,呆怔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到主子走了过去,才反应过来,胆颤心惊的小声议论。
“你说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受伤了一般,而且衣服都破了。”
“不会是?”
两个人惊疑万分,在彼此的眼瞳中看到幸灾乐祸,这个女人若真的出点什么事,也是自找的,谁让她一直瞧不起她们主子了,也不看看自已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连皇子也嫌厌,就算她们沈家是翰林院掌院学士,那又是多大的官儿,和皇亲国戚能比吗?不要脸的女人。
两个婆子嘀咕着,里面南宫燮已领着人直闯沈云菁的闺房,一路上也没人敢阻拦他,一直以来,三皇子为人温和谦逊,在府中,深得下人们的爱戴,从来没看过他像今天这样杀气冲冲的,所以大家都有些害怕。
寝室内,灯光昏黄,摇曳生姿。
房门咣当一声响起来,南宫燮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走进沈云菁的寝室,而沈云菁本来在换衣服,听到门口的响声,受惊的掉首,看到三皇子南宫燮冷沉如冰的面容,不由得心慌,手一松,衣服便滑落到地上,她白晰的身上,红艳的肚兜刚穿上身,本来在穿亵衣,谁知道南宫燮却闯了进来。
沈云菁下意识的双手一掩胸,眼里闪过恼怒:“你?”
可很快她便想起自已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此刻她白玉似的身上,竟然斑斑的吻痕,有眼睛的人全都看得出来,她还有何话说?扑通一声跪下来:“爷?我?”
南宫燮眼中腾腾的冒着火,上前一步抓起沈云菁,咬着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分寸,现在玩出火来了,好了,我立刻写一封休书给你,你立刻滚回沈府去。”
沈云菁听了,眼里布满了恐慌,害怕,若是她被休,此事必然包不住了,沈家的颜面全被她丢了,爹爹一定会打死她的,不要啊。
沈云菁一把抱住南宫燮的大腿,哀求不已。
“不要啊,求求你别休我,我不能回沈家去,求求你了。”
“难道你以为你还能留在南宫府做夫人,”南宫燮讥笑起来,双瞳慑人的寒光,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如此无耻,出了这等事,还有脸留在南宫府,若换做一般人,早绝决的自杀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倒成全她一个刚烈的名声,没想到现在这女人不但怕死,还想留在南宫府内。
“只要不休我,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求你了,让我做妾,让我做婢都行。”
“滚开。”
南宫燮一抬脚踢翻了沈云菁,那女人爬起来,又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哀求不已,眼泪如雨般的下来。
“求求你,别休我,别让我回沈家去,若是回去,爹爹一定会打死我的,求你了。”
南宫燮蹙眉,沈云菁仍是皇上赐给他的正妃,若是休了她,必须要有一个说法,如若这事传扬出去,皇室脸面无光,南宫府更是成了天下人的一大笑柄,所以休她仍是不智之举,不过若留着这女人,他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不过为了皇室和南宫府,最后南宫燮嗜血的开口。
“好,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南宫府的夫人,我会进宫禀明父皇,从此你只是南宫府的一名贱妾,最下等的妾,记着,若是再出府一趟,永远不许再进南宫府一步。”
南宫燮说完,看也不看沈云菁一眼,抬脚便走了出去。
厅外小丫头们的声音响过,也没人理会,等到南宫燮一走,沈云菁的两个随嫁丫头便冲了进来,只见寝室中,主子正趴在床上哭呢,而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些丫头虽然不精通男女之事,但多少有些耳闻,此刻见了主子的样子,早吓坏了,一人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主子的身上,一人去扶主子。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说完也哭了起来,沈云菁听着小丫头的问话,哭得更伤心了,掉头搂着自已的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难道这真的是她一场孽不成,为何要看到齐王,若不是一心痴想,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寝室内哭声一片……
第二日,南宫燮便进宫,把沈云菁的贬为妾的事禀明了昊云帝,本来皇上不同意,还训斥了南宫燮一顿,后来听了事情的经过,便不再多说话了,失了身的女人怎配为皇子妃,贬为妾就贬为妾吧,倒是难为了三儿没有休了那女人,若是把她休回沈家去,只怕皇室的脸面倒丢尽了,昊云帝挥了挥手让南宫燮退出去,满脸的疲倦,真是多事之秋啊。
自此南宫府内有小妾两三个,正妃之位空悬,沈家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消息,半个字也没放,此事便不了了之。
沈云菁从此不见踪影,再也不出南宫府了,她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事后想了又想,再加上小丫头的口述,大致已了解经过,其实她是着了凤阑夜那个女人的道,她是真的小看了那个丫头,才会受此重创,沈云菁又恨又恼,却无计可施,不过她没忘了另外一件事。
凤阑夜的未婚夫纳兰玖,这个人竟然出现在安绛城内,来历不明,只怕心有诡计,所以沈云菁秘密让小丫头送信给自已的表哥西门云,让他秘切注意齐王府的动静。
西门云接到密报,暗中派人监视着齐王府,因怕齐王发现,所以暗哨布置得很远,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三皇子妃沈云菁被降为妾,再次掀起了安绛城的一段热潮,茶饭之余,多是人谈论这个话题。
此事自然也传进了齐王府莲院。
叶伶和花萼等人很是高兴,拍手称快:“那女人活该。”
“是啊,活该,自作自受。”
不过对于其中的细节,还是没人了解,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何三皇子会贬沈云菁为妾,若是她真的发生了不洁的事,按理应该休掉的,如若没有,却又为何贬她呢,而且沈家竟然没人出来说话。
凤阑夜正在寝室内休练玄天心法,现在的她只是初级心法,再往上修练,似乎有一层阻碍,使得她一筹莫展,究竟是那里出了毛病啊?
修练完,她闭目凝神思索,哪里出了错,这时候,门外的说话声自然传了进来,想到沈云菁那女人遭到了应有的惩罚,凤阑夜眼瞳闪烁了一下,这女人根本就是活该,若是她不存害她之心,当日就不会有事的。
那个女人根本是自作自受,凤阑夜想着,便不再理会这件事,倒是另外一件事让她上了心,朝门外响了一声:“叶伶。”
叶伶一听王妃叫唤,赶紧跑了进来:“小王妃?”
“去把管家叫过来。”
“是。”
叶伶出去了,凤阑夜也起身了,收拾一下走到隔壁的花厅里,花萼和叶卿等人跟进去,彻了茶侍立在一边。
管家柳郸很快跟着叶伶儿的身后走了进来,柳郸恭敬的开口:“见过小王妃,不知道王妃让小的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凤阑夜轻抿了一下唇,清淡的开口:“对了,再过二十天便是皇上的五十大寿,听说以往齐王府都没有给皇上送过寿礼,今年本王妃想给皇上送一件寿礼。”
“王妃是让小的去准备吗?”
柳郸请示,凤阑夜却摇头,准备什么东西,她想了几日已有计较,她是想让柳郸去打听别的王府送什么礼物。
“去打听一下晋王府和楚王府准备什么礼物了。”
“是,王妃。”
柳郸领命退了下去,凤阑夜眼神幽暗,之所以要给昊云帝送礼,并不是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因为不让晋王府和楚王府抢了风头,要重重的给他们一击,虽然南宫烨没有登位的打算,可是那暗中的人并没有放过他,相反的还处处提防,那么就让他们更阻心一些,而且她必须经常去宫中走动,查清玉妃当年的死因,既然是宫中的事情,只能在宫中找线索,她就不信没有一丝的缝隙可查……
晋王府的书房里。
书桌后面坐着邪魅阴沉的男子,眼瞳微眯,慑人的光华盯着跪在地上的美丽女子,一动不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缓缓的开口:“蓝姬,本王让你办的事?”
地上跪着的女子抬起脸庞,娇艳妩媚,不过此刻布着几分小心,慢慢的开口。
“禀王爷,蓝姬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本来南宫卓让她出马,让她和凤阑夜见了面,按照常理,凤阑夜身为蓝姬的妹妹,必然要救她出雪雁楼,而蓝姬进入齐王府,一定要挑起齐王和齐王妃之间的争吵,凤阑夜为人极孤傲,若是心有疑隙,必然离开齐王府,到时候南宫卓拉她一把,必然会留在晋王府。
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凤阑夜根本不动手去救自个的姐姐。
蓝姬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没想到凤阑夜竟然可以狠心至此,自已享福了,完全不顾她在此受罪,一想到这个,蓝姬便咬牙,她日若是自已得了势,必然不会让这个死丫头好过。
“你?”
南宫卓正想开口,门被叩了一下,有人推开了门,直闯了进来,南宫卓脸色陡冷,阴沉的望过去,只见来人身着黑色的披风,斗上有黑色的斗篷,走进来后,竟然径自拿掉了头篷,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容颜,南宫卓到嘴的训斥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这人是他的母妃梅妃娘娘,她怎么出宫来了?
南宫卓扫了一眼下跪着的蓝姬,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有事稍后再说。
蓝姬悄然的起身,偷偷的瞄了一眼来的人,暗自猜测这女人是谁,连晋王殿下都带着三分小心,眼看要退到门前,只听一道萧杀的声音响起来。
“站住。”
梅妃的眼中闪过震惊,难以置信,缓缓的走到蓝姬的面前,伸出手挑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端坐在桌子后面的南宫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了过来询问:“怎么了?”
“这丫头是什么人?”
“云凤国的五公主。”
南宫卓沉声开口,不明白母妃的脸怎么了,先前有些难以置信,然后是震惊,现在竟带着丝丝的兴奋,竟伸手拉了蓝姬往一边走去,两个人一起坐到软榻上,蓝姬看南宫卓的神态,总算想起这女人的身份,一定是宫中的梅妃娘娘,不由得大骇,赶紧站了起来,恭身弯腰:“蓝姬该死,见过梅妃娘娘。”
“不防,坐下来吧,本宫有件事问你。”
蓝姬哪里敢坐,只垂首立着,梅妃也不为难她,柔声的开口:“本宫若是带你进宫去侍奉皇上,你可愿意?”
“啊?”
不但蓝姬,就是南宫卓也有些难以置信,母妃怎么竟然提出这样的建议,父皇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怎么想起送个女人给父皇了,满脸的不解。
蓝姬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抬首望着南宫卓,南宫卓点了一下头,蓝姬便点头。
“蓝姬听凭娘娘的安排。”
“好,你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在王府门前等我,随本宫一起进宫,本宫自有安排。”
“是,娘娘。”
蓝姬应声退了出去,直走到门外,还有些难以置信,她就要进宫侍奉皇上了,这怎么可能,她蓝姬很快便要成为人上人了吗?她一直以来委曲求全,现在总算得到该得到了吗?她知道南宫卓想利用她,不过世事无绝对?
蓝姬浅浅的笑,唇角有血腥之气,很快敛了下去,转身便走。
书房内,寂静无声,南宫卓走到梅妃的身边,担心的开口:“母妃,你又出宫来干什么?若是被父皇察觉。”
梅妃柔媚的笑了一声:“你放心吧,他已经大不如从前了,现在的身体表面上看着还行,实际上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所以你一定要加快步伐,还有此次皇上的大寿,你准备送什么寿礼?”
“儿臣自有安排,母妃放心吧,今年儿臣一定会拔得头筹,去年让四皇弟抢了先,今年不会了。”
“嗯,那就好,千万不能再让楚王母子占先了,到时候皇位真的落入他们手中了。”
“母妃放心吧,儿臣绝对不会输的。”
南宫卓咬牙,神容阴骜,冷魅,不过对于母妃让蓝姬进宫的事,感觉有些怪,忙询问:“为何让蓝姬进宫侍奉父皇。”
“那丫头可靠吗?”
梅妃压低声音,小声的询问,南宫卓点头,蓝姬一直被他控制着,她身上有他下的毒,所以她不敢擅动,要不然就没命了。
“你知道那丫头长得像谁吗?”
南宫卓摇头,他哪里知道,不过蓝姬长得艳丽妩媚,既然母妃提起来,一定别有用意,难道说她长得像父皇喜欢过的一个妃子,瑞王的母妃,还是齐王的母妃,南宫卓知道皇上最宠五皇弟的母妃,也宠七皇弟的母妃,不过应该像那位圣宠一时的皇贵妃,而不是玉妃。
“难道她长得像五皇弟的母妃,那位圣宠一时的皇贵妃。”
梅妃点头,眼神闪过嫉妒,面容有些狰狞,想到那位皇贵妃,心底便冒起妒忌,那时候天运皇朝的三千佳丽,无一人入皇上的眼,偏偏皇上喜欢这个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那女子名叶襄情,不但聪明绝顶,才思敏捷,而且容颜一流,一入宫后,皇上不顾朝臣的反对和皇后的反对,封她为当朝一品皇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一应吃住侍奉等同于皇后。
在当时可谓圣宠一时,那位皇贵妃不但才情高,而且深黯医术之道,以前她没死的时候,住在华清殿里,直到现在,那里还种满了各种的药材,只是后来那皇贵妃死了,皇上虽然伤心了一阵子,不过很快宠幸七皇子的母妃。
对于他们当中的细节,梅妃并不太清楚,只知道一个大概,不过所有的妃嫔中,皇上最爱的只怕还是那位皇贵妃。
没想到今儿个竟然在晋王府看到和她如此神似的女子,看来她该进宫,只要她听她们所用,那么一定可以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