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成王府,月色清丽,光芒洒在王府的各处。
夏候墨炎领着雁平和落沙满脸愁怅的在后花园内闲逛,一边逛一边听到手下说话。
“爷,世子妃定然生气了,你去接回世子妃吧。”
“她不理我,何必接,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夏候墨炎冷寒的声音响起来,似乎十分的生气。
雁平和落沙二人有些反映不过来,爷这是唱的哪一出,这变的是不是太快了点,还记得不久前他和世子妃你浓我浓,情深意切,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掌心怕摔了,才多久的功夫就变心了,人家说得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喜新戾旧的。
两个手下埋怨起自已的主子,同情起世子妃来,世子妃可怀着孕呢?这个爷真让人无语,难道不能哄着世子妃吗?
寒夜清冷,夏候墨炎和雁平和落沙正行走着,忽然听到前面似乎传来了抽泣声,三个人皆诧异,然后相视一眼,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越往前走,越听出那哭声的凄惨,婉转低柔,把人的心肠儿都哭断了。
夏候墨炎和雁平落沙三人站定,朝那哭泣的声音开口:“谁?”
那人一抬头望过来,一张带泪的脸蛋,好似出水的芙蓉花一般动人,肌肤好似一捧雪晶莹柔美,一看到有人喝问,飞快的起身慌恐的擦眼泪,然后跪下来:“奴婢该死,不知道世子爷过来。”
雁平和落沙一看到她,便想起脑海中的画面,脸颊呼地一声,便滚热烧烫起来,不敢看罗青衣,望向夏候墨炎。
夏候墨炎深邃的眼瞳中闪过犀利的冷光,好似两柄出鞘的宝剑似的,不过很快化为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
“回世子爷的话,奴婢是哭自已的命苦,先是爹爹枉死,世子妃好心救了奴婢,奴婢是一心报恩才进府的,谁知道竟然因为奴婢而使得世子妃生气,奴婢当真是该死。”
夏候墨炎走过去两步,挥手:“你别自责了,这事与你无关,起来吧。”
“谢世子爷。”
夏候墨炎望着她,缓缓的开口:“回去吧,夜深了,别着凉了。”
这语气很轻柔,雁平和落沙二人睁大眼,有些受惊吓,爷除了世子妃,再没有对谁如此温和过,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看中了罗青衣吧,那么,爷会收罗青衣做侍妾吗?可是他们有看过她的身子啊,雁平和落沙开始纠结,先担心晚清,然后担心自已。
夏候墨炎已起身往别处走去,身后的罗青衣唇角一勾冷笑,然后轻柔细腻的声音响起:“世子爷,奴婢可以陪世子爷走走吗?”
雁平和落沙不高兴了,拿眼瞪着这女人,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中了爷吧,两个家伙直接便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