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大叫,那慕容珩倒底是老Jian巨滑,眼一翻便来了主意,朝着上首的皇帝叫起来:“禀皇上,老臣不知道世子爷说的是什么事,这些女人与老臣何干,还有那听月楼又与老臣何干?”
皇后和太子陡的起身,迫视着夏候墨炎:“你汉成王府的人竟然胆敢血口喷人。”
夏候墨炎好笑的望着皇后和太子,扬了扬手中的信件,并几个女人的供词。
“这是慕容珩与人买卖的书信,虽然写了一半,但我们已比对过笔迹,确实是同一人的笔迹,另外这是几个女人的供词,足可以证明听月楼就是慕容家的产业。”
大殿,鸦雀无声,眼前的状况,慕容珩想否认都不行。
皇后和太子一脸死灰,没想到夏候墨炎竟然查出了听月楼这个地方,当真是可恶至极。
慕容珩心思快速的转动着,即便他受罚,至多丢官而已,只要女儿和外孙还在,他们慕容家就不怕,想到这连连的磕起头来:“皇上,臣该死啊,臣该死,臣一时糊涂,就是因为家小太多,臣的收入有些吃力,所以才会把脑筋听到不该到的地方啊,罪臣甘愿受罚。”
夏候东宸脸色难看,盛冷的大喝。
“慕容珩你胆大妄为,身为金夏的一国候爷,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
“来啊,把他撵出皇宫,罢掉官职,从此后闭门思过,不准踏进皇宫一步。”
夏候东宸话音一落,夏候墨炎和晚清脸色陡变,他们二人和凤离歌等人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搜查证据,可不是单单为了惩罚慕容珩,慕容家的人还在,皇后太子依然有攀附,那么他们的日子依然不好过,所以一定要打挎他们,但是皇上明显的想护短。
他只想惩罚慕容家,让他们心知肚明这金夏谁是主谁是臣,却没有真心想收拾慕容家,因为太子现在还没有登基,若是除掉慕容家,太子身后谁人来扶持。
皇上自有皇上的顾虑,但是夏候墨炎却容不得皇上只顾着自已,而置他人于不顾,所以皇上一说完,夏候墨炎陡的欺身挡住大殿外面侍卫的动作,挡住了慕容珩的去路。
“慢着,今日谁也不准带走慕容珩。”
晚清的身形同时一动,冷瞪着那些侍卫,和夏候墨炎一左一右的阻止侍卫的动作。
夏候墨炎见晚清配合自已的行动,便又回身走到大殿正中,迫视着皇上。
“这贩买贩卖人口,私设声色场所,只是其罪一,其罪二,慕容珩私下拳养暗卫,大约八千人,分四个地方藏了起来,楚京隐藏着两千,少商城隐藏着两千,还有四千藏在祁连山内,我们已抓了其中的数十名暗卫做人证。”
大殿内,唯有夏候墨炎冷彻骨,嗜血的声音,人人愣神,说不出话来,望着大殿正中,那一身光彩的夏候墨炎,好似天生的霸主一样散发出强大的磁场。
他眉眼如画,眉间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戾气,令人不敢直视。
大殿内,只听得慕容珩一声惊呼:“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