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六年前她强了那个人是澹台楼主,这样一想,赶紧摇头,伸手拍了拍胸口,绝对不可能是那件事吧,怎么会好死不死把人家澹台楼主给强了,晚清正想着。
那澹台文灏嗜血暗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是否记起了。”
晚清飞快的摇头否认:“实在不知,还请阁下明显。”
她一边说一边努力的想当年那男子的模样,可惜一来有些模糊,二来这澹台文灏戴着一张面具,所以并不知他的容貌是什么样子,不过从他露出来的下巴,还有那冷酷的神情,倒有一些相似之处。
这样一想,晚清那叫一个心惊,周身上下如水浇过,随即又像有暖炉里烘过的,冰火两重地。
若当年自已轻薄的真的是澹台文灏,她还真是惹了大Ma烦,而且澹台文灏对她母子二人一向客气,却为何在前次登过上官府门后,再来算这帐呢,这分明是那天下午,她不经意说出来的话引来了他。
晚清前思后想一番,一双眼睛里涌起惊海骇浪,上下翻滚,一时不敢动,紧盯着前面的澹台文灏,就望他能否决了这件事。
可惜事与愿违,那澹台文灏转过身盯着她,朦胧的灯光照在他的眼里,跳动着两簇愤怒的火花,燃成一片炽热的红焰,狰狞异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六年前你做了那件事,竟然还有脸说不知,如果不是那件事,你哪里来的童童?”
澹台文灏一字一顿的说完,人已走到晚清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女人,竟然还说不知道,有胆做为何没胆承认,晚清一听懵了,自动自发的站好。
说实在的,她为当年的事愧疚过,可是当时也是没办法,谁让她被人下药了,若她不找人,她就会没命,所以她只能找个男人解毒,谁知道好死不死的逮到他了,再一个,都六年了竟然还被逮到了,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想到这,委屈的开口。
“澹台楼主,其实那件事你没吃亏是不是?这种事吃亏的往往是女人,男人不是一向喜欢风流快活吗?”
她说的极其的不甘心,难道她喜欢对人用强吗?喜欢压倒男人吗?那都是无奈的。
晚清话一落,澹台文灏差点没被她气死,陡的弯腰,便在她的耳边怒吼:“你竟然还有脸这样说,一个女人不知廉耻,竟然,竟然?”
他竟然说不下去了,喷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正对着晚清的耳朵,痒痒的很难受,晚清忍不住让开一些,小心的抬眼瞄他。
那优美的下巴,性唇的唇,此刻紧抿着,还别说,靠近了看,真有些影像,与脑海中的影子重叠到一起,尤其是冷冷的酷酷的,紧绷着下巴的神情,还真是这个人,她怎么这么倒霉啊,苦着一张娇艳的脸蛋,忍不住的辩解。
“澹台楼主,你别气了,其实我也不想那样,当时是被人下药了,所以才会那样做,要不然我会没命的,这样说来,你算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你往好里想,是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吗?”
晚清此刻倒放心了,因为既然这人是童童的亲生爹爹,那他断不可能对童童动手的,虎母不食子,何况这澹台文灏并不是穷凶恶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