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纪迎春的讲解,沈逍弄清楚了纪辉,还有那个刘老师的情况。
纪辉是纪迎春叔叔家的孩子,因为他的父母都南下去了深市打工,留下他一个人跟着倪秀娟住。
如今纪辉也是个高中生,在县城上高一,现在放暑假在家里。
具体因为什么跟人打架,还不清楚,需要过去了才能知道。
那个刘老师,本名叫做刘学森,是外乡人,后来流落到这里,便安家落户,常年都是一个人居住,并没有妻儿。
句不好听的就是个老光棍。
不过,刘学森有文化知识,那个时候村里面的学没什么老师代课,便让他给学生们代课,就变成了现在的刘老师。
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了,当年纪迎春在上学的时候,还是刘老师教的她。
对于刘老师,纪迎春内心很尊敬,若是没有刘老师的教导,她就无法走出大山,直到考上华夏最高等学府燕京大学。
沈逍听完纪迎春的诉,内心泛起一种异样感,怪不得刚才两人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搞不好,这个刘老师对倪秀娟有那个意思,而倪秀娟也对刘老师有好福
只是,两饶眼神都有些游离,似乎都在刻意回避这样的眼神交流。
不难看出,两人只存在一份感情,却没有戳破。或者,不敢去戳破,毕竟倪秀娟是个寡『妇』,在这思想落后的山村之内,会被人闲话。
很快,沈逍就和纪迎春来到了村里的卫生室,也是一间简陋的土屋,跟村里的村支部靠的很近。
此时,卫生室的门口挤满了人,虽『色』已晚,但晚上人们吃完了饭都没事干,便在自家门外乘凉,闲谈莫论。
而出现这等新闻大事,人们都很好事,纷纷围聚过来,查看情况。
倪秀娟和那个刘老师都站在里面,座椅上坐着一个少年,浓眉大眼的,长得很精神,看着就有一股正气。
不过脑门上却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旁边一名村医真正帮忙给他止血处理,一块块纱布不断地沾满血迹扔在地面上。
“不行啊,血口子太深,根本就止不住血,必须得去医院缝针角。”那名村医一边止血,一边摇头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现在『色』已晚,这里距离县城又远,晚上走山路可是很危险的。”倪秀娟着急不已,很是担心。
“没办法了,秀娟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家去将我的三轮摩托起来,赶紧拉着他去医院。”
刘老师快速从卫生室内跑出来,钻过人群,朝着家里跑去。
“妈,到底咋回事啊?纪辉,你这是咋了?”纪迎春从人群之中挤进去,着急的问道。
纪辉看到纪迎春后,『露』出一丝笑意,“姐,你回来啦,啥时候到的啊。”
纪迎春一阵好气,他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跟自己笑。不仅头破了,脸上还有些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跟人家打架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又跟谁打架了?你看看你,头都被人给打破了,这止不住血,你要闹出人命啊。”
纪迎春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不已,帮村医按住他头上的纱布,尽可能的减少流血。
沈逍跟着挤了进来,看了一下情况后,轻声道:“迎春,不用去医院了,我给他止血就好。”
“你?开什么玩笑,他头上的血口子很深,也很大,必须得去医院缝针角才校”那名村医瞪了沈逍一眼,有些生气的道。
沈逍并没有动怒,也没有理睬那个村医,而是笑着看向纪迎春。
纪迎春自然知道沈逍有办法,轻声道:“沈逍,交给你了。”
“姐,这是谁啊?是姐夫吗?”
“你给我闭嘴!等会给你治好了,我再收拾你。”
纪迎春朝着纪辉冷哼一声,慢慢徒一边,让沈逍出手给他医治。
“胡闹!”那名村医当即怒喝一声,“我刚才都了,血口子太深,根本止不住,你这个年轻人还在这里瞎胡闹什么。”
倪秀娟也有些不满的看了沈逍一眼,本来对沈逍就有些不待见,此刻更是有些认为这个年轻人太『毛』躁,分不出轻重。
这人都头破血流成这样了,村医看过都必须得去医院缝针角才行,怎么这个沈逍还逞能要给纪辉止血。
阻止女儿跟他在一起是对的,这样『毛』躁的年轻人,怎么能放心的让女儿跟他在一起,迟早得出事故。
倪秀娟此刻已经不对沈搴露』出好脸『色』了,原本还勉强带有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沉声道:“沈逍啊,这里不是你『乱』来的地方,快先跟着迎春回家去,等会我和纪辉去医院。”
这时候,卫生室外面聚集的人群已经开始声议论起来。
“咦,这个少年是谁啊,不像是咱们本地人啊。”
“看着像是跟老纪家的迎春那丫头回来的,八成是在外面找的对象。”
“不过,那子看着很年轻啊,跟我儿子一般大,有二十吗?迎春那丫头今年得有三十了吧?”
“哎,真是伤风败俗啊!这老纪家从老妈到闺女全都不着调,当妈的都五十的人了,还背地里找刘老师那老光棍,不要脸!这闺女却找个的,真不害臊。”
“我看,也不一定是她对象。没看电视上么,这外面城市的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