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孙小娘子大羞,忍不住伸手轻轻锤了他一下。
随着出了孝,李二郎对她越来越放肆,夫妻两人尚未正式圆房,但李二郎逮住机会就抱着她耳鬓厮磨。
有时候晚上干脆抱着她一起睡,虽然忍得辛苦,却是乐此不疲,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长孙小娘子可以说是浑身都被他隔着衣衫给摸遍了。
马上就要及笄的长孙小娘子差不多已经长开,身高大约有一米六二左右,和超过一米八的李二郎站在一起,虽然仍显得娇小,看上却已十分和谐。
身材该凸的地方凸,改细的地方细,面容出落得像初灿的水仙花一般,清丽不可方物,面对这样的妻子,李二郎的眼睛几乎恨不得时刻粘在她身上。
“观音婢,要不咱们现在就先把房圆了吧。”随着长孙小娘子出落得愈发的清丽,李二郎的自控力是愈来愈差,经常看到妻子,就心神摇荡,浑身燥热。
他说着说着,手脚就不规矩起来,不仅唇贴到她的脖了上,手也悄然滑进衣衫,想往她身上爬。
“二郎。”长孙小娘子一把拍下他作怪的手,都忍了这么久,未及笄之前,她不可能任他胡来。
“娘子,你最近对我越来越残忍了,都不肯让我解解馋。”李二郎一脸的委屈。
“等我行了及笄礼,你待如何,便......”长孙小娘子又羞又恼。
“真的?等咱们正式圆房那一日,我一定要请三天假,天天和你......”李二郎大喜。
“你这登徒子……”长孙小娘子怒了。
“哎,娘子,你是不懂身为男人的苦,你夫君我今年都十八了,却……”李二郎一脸委屈的辩驳。
可怜他今年已经十八了,每日娇妻在怀,至今却没真正尝过女子滋味,谁有他这么苦逼?
三月十五,太原李家祖宅宾客如云,今日正是去年刚到任的山西河南抚尉使,现已正式接掌山西一应军权的李渊的次子,李二郎的妻子的及笄礼。
正常情况女子及笄礼都在娘家举行,可长孙小娘子情况不一样,她早早嫁入李家,为婆婆守了三年孝才及笄,这个及笄礼自然只能在婆家举行。
李家本是太原的豪门,现唐公李渊又手握山西一省军权,他的次子更不得了,去年雁门关勤王,一马当先,带着几千精兵冲进雁门关,不顾生死,救皇帝于危难之中,以后的前程不用说。
在这种情况下,李渊的妻子虽然不在,却请了族中地位最长的长辈来主持,并请到了太原太守的母亲为正宾,为她加簪,这样一份独具风格的笄礼,一时成为太原贵族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及笄当日,由李家三房的年纪最长,辈分最尊的老夫人来主持,先是迎宾,奏乐,长孙小娘子由贴身丫环服侍,沐浴更衣,由郑老妇人领着来到主场。
随后李渊父亲的身份上来致词,接下来由穆老夫人亲手为长孙小娘子梳发加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