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摇头否认得如此之快,明显带些许的警惕。这点她听说过,有些厉害的锁师,对于自已某些本领讳莫如深。
古锁有一定的敏感性,王所不肯冒然坦诚,也有一定的道理。
她正想再深打听,锁摊来了新顾客。
看着王所低头忙手里的活儿,她只好悻然离开。
王所低着头,但是姜迟离开以及她神态表情,他清清楚楚。姜迟的美妇味道和玲珑丰满的身段,非常诱人,他刚才刻意冷落,保持距离,是因为不知对方的企图。
对方的家境和背景,和他属于两个世界。
突然再而三接近他,让他生出一种炮灰感。假如不知天高地厚地涉足进去,那就怎么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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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合璧的阔落院舍,古朴辉煌的书房。
“我就说嘛,那个小锁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知道古锁?不过也好,小迟,你的坚持终于能死心。不用再将希望寄托于他。”
姜迟的大伯韩业磊,也就是那个中年人听完她的报告,反而有些愉快地说。
旁侧的老头子微微失望,叹说:“看来,要打开匣子,只能将眼光放向外面的锁师。”
姜迟内心犹豫,她总觉得王所说“不知道”时很干脆,不像一无所知,反而像一种拒绝。但是大伯对锁匠一向鄙屑,对王所有着一种莫名的厌感,要是将这种感觉说出来,怕他连带对自已产生反感。
“日天然已经数年没有招到顶尖锁师,那些腐朽而不思进取的锁师平时勉强能看家守户,但是到要事上,半点忙都帮不上。我们是不是要新招些新鲜血液回来?”
“货真价实的高级锁师哪如此容易招到?就如清平市每年高考能够进入全国性的锁业学院,每年不超过两百人。而从进入到毕业,要五到六年,而若他们没法通过考核,一辈子都评不上锁师。每年为争一个好的锁师,不知多少企业争抢!”
“嗯。这也是问题。新锁师如此难招,更何况经验浑厚的老锁师?”
姜迟的说话,引起其它两人的共鸣。
华夏国人口诸多,每年有实力毕业的锁师不多,每个企业和家族为了自身安全,聘请私人锁师达到不惜血本的地步,人数弥足珍贵。要找到称心如意的锁师,太不容易。
就如他们家族集团日天然,财大气粗,商业遍及小半个国家的大集团,在清平市的日天然总部,不到一百名。这一百名,实力精深的高级锁师最多只有十名。
三人又说回正题。
姜迟大伯韩业磊说:“清平市能够最实力的锁师,当属是两大人物,一个是三清集团的霍和;一个是政府保密小组的胡子章。这两人属于外人,我们不能找,唯今只能将眼光放向附近城市。我相信只要赏金足够,请一两位顶尖锁师,没有问题。”
日天然最拨尖的那批锁师,已是尝试过,没有一人能开。下面的更不用提。要想找高手,而又要保密,只能找外面的人。
姜迟说:“这时间恐怕……”
先别说找不找得到,就寻人的过程,没有十天八天解决不了。这还是建立在第一位能成功的基础上,万一连找几位皆开不了,三四个月时间都算少。
对于这点,其它两人心知肚明。但没办法,清平市没人,穷途末路,只能这样做。
“只以有再等些时间。急也急不来。”
老头子叹气,显得相当的无奈。
里面的东西关系重大,要是永无年月地拖下去,损失无法估量。
姜迟欲言又止,她想说再留个机会给王所,凭她直觉王所有可能解决掉。转而一想,大伯定然为此不悦,说不定会怀疑些什么。倒不如自已悄悄前去,再去探一探王所这条路径。
从院舍出来,转回到相离不然的日天然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