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至俭想,谈越怕是要拓展新的业务了。
谈越这样发展下去,大有越来越强的趋势了。
因此,魏至俭也是十分势利的,眼瞧着谈越起来,便跟着李想容亲自来拜年了。
魏至谦和谈墨到老宅的时候,魏刻礼一家也是刚走不久。
可以说是刚好错过。
这会儿,魏刻礼来到谈家。
许茗臻虽然对魏刻礼有许多不满。
但碍着李想容的面子,并没有说魏刻礼什么。
她也看的出魏至俭和李想容的势利。
是的,这些年了。
许茗臻也看出了李想容藏在闺蜜情之下的势利。
但到底他们也克制着,并没有如许茗静那般,做出直接算计谈家的事情。
只是看着谈家好了,便想与谈家拉交情。
除此之外,也没做什么别的,更没有算计点儿别的。
当然,也或许是还没来得及算计。
但不管怎样,人家只要没惹到头上来,自然也要以礼相待了。
至于势利什么的。
现如今不势利的又能有几人?
更不用说都是生意人,这商场上不势利的,又能有几人?
不过,让许茗臻再像以前那样,特别纯粹的与李想容交往,却是不能够了。
将魏刻礼一家迎进门,魏刻礼看了眼。
“伯父和墨墨呢?”魏刻礼没找见谈墨的人影。
“墨墨她爸带着尽棋去拜年了。”许茗臻笑着解释。
谈家三兄弟都没有要继承谈越的打算。
其实谈尽棋不去也没有关系。
只是谈文辞自己去,有些太单薄了。
而许茗臻又要留在家里接待客人。
所以谈文辞便带着谈尽棋去。
让谈尽声和谈尽意留在家帮许茗臻待客。
谈尽声和谈尽意,一个词曲创作加演唱的,一个画家。
都是搞艺术的,谈文辞知道,两人也不爱那些场面上的客气来客气去,互相恭维。
他们俩反正也不经商,便不打算与那些人多认识了。
倒是谈尽棋,虽然不经商,但因为拍戏,总要多认识些投资人。
平时谈尽棋工作忙,总在外拍戏。
就算是谈文辞有一些酒会应酬,想要带谈尽棋出席,多认识认识人,也没机会。
正好借着这次拜年的机会,带着谈尽棋多认识认识人。
以后,都是投资的来源。
魏刻礼一愣,问道:“那墨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