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谈尽棋和谈墨觉得因为这事儿麻烦到侯导和刘导不妥,那不是还有魏至谦吗?
跟魏至谦便不必客气了。
反正魏至谦能毁掉袁可情的高考,便也能毁掉袁可情的事业。
许茗静不屑的想,许茗臻要真有这本事,谈尽棋还能愁拍戏的钱不够?
她知道,谈尽棋有个名导老师,跟另一位刘导好像也关系不错的样子。
可就冲这点儿关系,便扬言要在娱乐圈封杀袁可情,可有点儿做不大到吧!
再说了,人家那两位凭什么这么好说话,因着许茗臻想封杀谁,那二位就照做?
许茗臻也忒大脸!
许茗臻冷笑一声:“你只管不信,尽可以再来烦我,到时看到结果,别来后悔!”
许茗静讷讷了好一会儿,才说:“姐,咱们两姐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许茗臻心说,是从她一次次的纵着袁可情往谈墨身上吸血,才变成这样的。
其实按照许茗臻的意思,只要跟她的孩子们没有冲突,她便对袁可情不吝啬。
可偏偏,袁可情什么都想从谈墨手里抢走。
而许茗静只做表面样子的阻止,道完歉后袁可情该怎么抢还怎么抢。
这让许茗臻如何能忍。
但是这些,许茗臻懒得跟许茗静说了。
许茗静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听。
许茗臻又何必跟她浪费口舌。
却听许茗静在那边儿委委屈屈的说:“我这次给你打电话,也是想着好久没联系你了,想跟你说说话的。我不联系你,你也不主动联系我。以前,你都会问问我过得怎么样,问问我的各种情况的。”
“是啊,我都会问问你。”许茗臻失望的喃喃了几句,觉得没意思极了。
“我还有事,改天再说吧。”许茗臻不想再跟许茗静说什么了。
许茗静的心思,她都明白。
越明白越是心寒。
而她说的话,许茗静从来都不在意。
不等许茗静再说,许茗臻便挂了电话。
“口口声声问我怎么不关心她了,不问问她过的怎么样。说什么袁可情是我的外甥女儿,怎么不帮帮她。”许茗臻气愤的对谈文辞说,“可笑她刚刚来电话,我还以为她也是知道墨墨拿了竞赛第一,特地来恭喜的。”
“敢情儿是正好赶巧儿了,就赶在今天来了电话。”许茗臻冷笑一声,“就连魏家二老、魏铭温和萧梦涵作为魏家的家主和家主夫人,虽对咱们墨墨亲厚,可并无血缘关系,都能对墨墨这么上心。”
“许茗静作为墨墨的亲姨妈,却对这事儿一无所知。她恐怕连墨墨去参加了数学竞赛这回事儿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