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喜欢上了别人?”魏刻礼铁青着脸,下巴紧紧地绷着,双唇因为愤怒而用力而僵硬。
出口的声音,也充满着暴烈。
仿佛随时都能对谈墨施以暴力。
不,他现在已经对谈墨动手了。
握着谈墨肩头的双手,不知是出于故意还是不自觉的用力。
似乎谈墨纤薄的肩头更加引起了他的暴戾,她在他手底下显得柔弱不堪,可以随意被他拿捏了。
想到这些年里,他一直在等谈墨长大,早已认定谈墨是他未来的妻子。
可是谈墨却偷偷的喜欢了别人。
心里压根儿没有他。
魏刻礼便生出了被背叛的愤怒。
这股愤怒的情绪那么浓烈,仿佛无边无界。
说什么两家没有要安排他们两人婚事的意思,分明是谈墨自己的推脱!
她从小儿就被介绍给他,家里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即使她那么让他不满意,可他还是信守承诺。
可谈墨,竟敢喜欢别人?
纵观校内,只有大一新生与那个明夜清是谈墨的同龄人。
其他人都比谈墨大。
是与他差不多年纪的。
这些人里,又有哪些能如他优秀?
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也因此,他在京大也是极受欢迎的。
而且还年年蝉联京大校草。
只是魏刻礼不知道,实是魏至谦已然毕业。
就算以前没毕业的时候,也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司,除了上课,很少在学校露面。
大家很少能见到他,只能听到他的传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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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像是毕业多年的校草师兄。
校园内有他的传说,可却无人见过。
并且感觉十分遥远,已经不能被计算在在校生的行列。
且魏至谦讨厌参加这样的评选。
打从他入学第一年便进入过一次,可是刚刚进入没多久,他的名字便从候选人列表中消失了。
便是魏至谦着人去掉了。
要是有魏至谦的加入,魏刻礼又哪来的机会当什么校草。
思来想去,学校里的其他人,在别人看来虽是学霸,是人才。
可是在他看来,都再普通不过了。
论长相,不如他。
论家世,不如他。
论才学,他既进入京大,自然也是不输于别人的。
他连那些人最自豪的都拥有了。
又还有谁能比得过他呢?
明夜清!
魏刻礼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明夜清与谈墨同龄,同样都是15岁便进入京大。
而且,打从在稷下学府起,就一直与谈墨同班。
谈墨跳级,明夜清便也跟着跳级,依旧与谈墨同班。
“是不是明夜清?”魏刻礼突然紧绷着声音问,“那时候,你刚入学稷下学府,班里的人都排挤你,只有明夜清,一直站在你这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