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年们吃的螃蟹也是凉『性』,我用紫草来解毒,这是向水獭学的。”
徒弟听了老师的述说,心里顿时开了窍,更加佩服老师的高明,也知道了增长才干和学问的决窍。
此后,华佗把紫草的茎叶制成丸、散。
给人治病中,又发现这种『药』还具有表散功能,可以益脾、宣肺、利气、化痰、止咳的作用。
本来,因为这种『药』草是紫『色』的,吃到腹中很舒服。
所以,华佗给他取名叫“紫舒”。
可不知怎的,后来,人们就把它叫作“紫苏”了--大概是音近的缘故,弄混了吧。
而这紫苏,『性』辛而温。归肺、脾经。
确有发表散寒,行气宽中,解鱼蟹毒的功效。
这老六是芍『药』。
杏儿,这也是你学配『药』时,金枪『药』中最常用的『药』草了。
它的故事很动人:
说是华佗喜爱栽草『药』作为标本,以辨别『药』之真伪,防止用错『药』。
他在自家房前屋后栽满了草『药』。
一天,有一个外地商人看华佗爱种草『药』,便从山上挖了一棵芍花给华佗,并对华佗说:
“这芍花本是野生,人家都说它可以治病,不知真假,我给你一棵,你试种一下。”
华佗就把这棵芍花栽到了窗外。
第二年春天,芍花开放,华佗就先尝花,后尝叶。
由于华佗对芍花的采『药』季节还没掌握。
对春天的芍花不能入『药』更不了解,只感觉它没有什么『药』味,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就把它放那儿不管了,一直放了数年没理睬它。
一天夜晚,夜深人静,秋风送爽,月对窗户,华佗正在灯下精心地撰写医书,把某『药』治某病一条一条地记录着。
正写字之间,只听窗外有一女子的哭声。
他抬头往窗外一看,迎着月光,看到有位身穿绿衣、头戴红花的美貌女子。
“啊!这是谁家的孩子,深更半夜的在外啼哭,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
华佗便出去看看,可东瞅西望,却未有半个人影,只见那女子站的地方,正是那棵青枝绿叶的芍花。
华佗心想:难道是它吗?
他看了看芍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既是你有灵验,现在已是初秋,早已花谢叶老,也用处不大了,况且你身无奇处也无法入『药』呀!”
说罢,转身回屋里去了。
刚到屋里坐下,却又听到那女子啼哭,抬头一看还是她。
他又出来看,还是没人。
那女子站的地方仍是那棵芍花。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
华佗觉得非常奇怪,就叫醒夫人,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向夫人说了一遍。
夫人说:
“这家房前屋后的花草,都是你亲手种的,在你手里都成了良『药』,治了不少病,救了不少人,只有这棵芍花在那儿冷冷清清地无用。
我想:可能是你没把它放在心上,你不了解它,它委屈地哭了。”
华佗说:“我早已尝过多次了,花叶、花梗都没有什么用处,可怎么入『药』呀?”
夫人说:“花叶、花梗你都尝过了,你尝过根吗?”
华佗又说:“花叶、花梗都没有用,根还有啥尝的?”
华夫人看他有些不耐烦,也不往下说了,就说:
“好啦,天已经不早了,你休息吧。”
华佗觉得很累,便倒下睡着了。
华夫人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觉得奇怪,总觉得芍花啼哭是委屈了它,可能它的用处还未被发现。
不行,我得想法成全它。
早晨起来,华夫人拿了一把菜刀去切菜,一不小心,手被菜刀划了一下,血立刻冒了出来。
夫人忙把华佗叫起来。
华佗一看,赶忙拿刀伤『药』敷在伤口上。
但血还是止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流。
华佗可没办法了。
夫人便说:“不妨你把芍花根挖点来敷上试一试。”
华佗便挖了一点芍花根,捣成泥状敷在伤口上。
嗬,可灵验啦,血立刻止住了。
过了几天,伤口愈合,好了之后连个痕迹也没有。
华佗说:“夫人多亏你提醒我,你还为它流了血,要不是你,就把一味好『药』给埋没了。”
后来,华佗对芍花做了细致地试验,发现它不单可以止血、活血,而且有镇痛、滋补、调经的效果。
便将它记在《青囊经》里,给加了一个“『药』”字,叫“芍『药』花”。
由于华佗的栽培试验,芍『药』便在谯陵(今亳州)大力发展起来。
后来,又发展到四川、杭州、陕西等地,但以产在谯陵的个大、『色』白、粉『性』足,被称之为白芍。
这芍『药』可分赤、白两种。
白芍养血平肝,长于敛阴;
赤芍凉血活血,长于散瘀。
故于补血、养阴及调经方中,常用白芍;
于清热凉血及活血袪瘀剂中,常用赤芍。
这赤芍『性』酸苦带凉。
归肝、脾经。有清热凉血,散瘀止痛的功效。
所以,我的“天香丸”中用的是赤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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