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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森寒威严的嗓音，变得困惑起来，“那是什么？吾是神之法则，是天道力量，并非人，何来人情味。吾只知有违天道的人，理应严惩。”

“为何不能有？”女孩儿的声音充满不解，“你明明已经产生了神智，会说人话，除了尚未拥有人的形体，其他任何一点，跟人有不同？”

回应女孩儿的，是一阵极致的静默。

很显然，银色的神之法则，也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是啊。

除了没有人的躯体，其他又有什么不同呢？

而且，肉体这种东西，随着时间的修炼，他一样可以拥有。

黑猫眨巴着蓝色的眼睛，一脸狐疑，猫耳朵贴在墙壁外头，嘀咕着：“这两人，都在说些什么啊。”

反正它是一点都听不懂。

“要是能进去看一看，就好了。”

黑猫叹息。

可它，又很害怕。

那些银色的法则锁链，力量太强，估计一下子抽过来，它就完蛋了。

估计灵魂就没法离开，回到现实世界里，永远死在这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儿再次出声问道，“我被你关押在这里这么久了，却从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吾没有名字。”森冷而威严的声音，带着一股淡淡的寂寞，“吾也不需要名字。”

他只是法则。

代替神执行法度，约束这个世界。

“人性本恶，需要法则来约束，加以引导。否则他们终有一日，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远不可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