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有些羞涩,用水护住了衣带。陈冬看看水儿,只见她饮了两杯酒后,眼角泛晕,美目流波,当真是说不出的娇艳,哪里还忍耐得住,顿时俯首吻了下去。水儿起初还有些躲闪,但又想到,自己初见她时,不就是被他俊逸的外面所吸引吗,何况这也是小姐的安排,既然自己和他结为夫妇,就由他去吧。但冥冥中,水儿又觉得对不住小姐,因为眼前这俊逸的男子本应和小姐在一起才对。
陈冬吻着水儿的唇,尽管他曾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情景,但是失忆之后,却将以前的事全忘了。
陈冬亲吻水儿,只是觉得他的唇非常娇艳诱人,或者说,意识到这边是夫妇应该做的,至于男女之事,其实他现在毫无经验。
水儿和陈冬一样。水儿十来岁便来到叶家,在叶家待了八九年。叶盈盈虽然和她同岁,只比她大不到半月,但是心智上,水儿尚未成熟。
古代女子深处闺房,到十几岁嫁娶,真的所知太少,一些大家闺秀,或许可以从香艳的小说中了解到一些知识,除此之外,就是婚前的一些习俗,比如娘家的母亲会亲授一些机密,或者婆婆也会传授夫婿什么,一些枕头下、床头柜中会揣着类似的图册,甚至还有男女嬉戏的花钱,如同鸳鸯交颈,可以让人一目了然。但陈冬和水儿是在小姐的安排下结婚的,两人在鸳鸯城都没有亲友,一个是十岁流浪至此,一个是类似穿越至此,因此,两人连个主持仪式的人都没有,哪还有导师传授经验。
水儿单纯,心智尚未成熟,对婚假之事一无所知。
陈冬失去记忆,所有的知识和经验都是空白。
两人只是一阵亲吻,之后还是亲吻。
水儿被陈冬一阵亲吻,内心深处渐渐地泛起涟漪,她举得浑身燥热,虽然年龄比陈冬小,平时却也听说过一些笑话,便说:“老公,我们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是成不了夫妇的。”
陈冬已经双手在身上乱摸,觉得热血沸腾,血脉贲张。于是,两人慢慢地除去衣衫。陈冬一边吻着水儿,两只手在水儿的身上胡乱地摸着。水儿觉得他那双手就像两把火焰,摸到哪里,哪里都会火烧火燎的。
水儿突然想起什么,推开陈冬,然后低头看着他的身子。
叶盈盈为陈冬疗伤时,水儿曾见过他的身子,并发现了他和自己不同的地方。
三年之前,叶记药铺的掌柜是叶盈盈的父亲,那时候,叶盈盈夫妇问诊,叶盈盈基本上就是在深闺之中读一些书,除了闲书,主要还是读医学类的书,水儿那五年多,基本上就是伺候叶盈盈,二女很少去前面的店铺。
在我国古代,女子大多深藏闺中,很少抛头露面。但后来,由于叶家和花家的世仇,叶盈盈的父亲不得考虑万一,因此让女儿到店铺里接管一切,果然,三年前,叶盈盈的父母在和仇家的打斗中,双双毙命。叶盈盈掌管了叶家的家传店铺,水儿才多少懂得一些知识,但由于叶盈盈是女子,鸳鸯城一开始很少有人信任她,所以,历练的机会也很少,直到近来,通过几次救死扶伤,叶盈盈才渐渐得到了妙手观音的称号。
水儿看着陈冬的身子,发现他那和自己不同的地方已经傲然屹立,不知怎的,心中好生恐慌。陈冬也趁机欣赏着水儿,在他的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女孩子的身体。水儿如羔羊一般,浑身上下,曲线玲珑,晶莹如玉。那对酥胸如同两个红润的桃子,陈冬忍不住伸手把玩,水儿突然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泛起。
半晌,水儿拿开陈冬的手,说:“老公,好了吧,咱们该睡觉了。”
说着,水儿身子朝后一倒,躺在玉枕之上。陈冬笑嘻嘻地扑了过来,抱住水儿,说:“睡觉睡觉。”然后,陈冬也躺在了玉枕上。
两人面对着面,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又睁开眼。红烛映照着两张绯红的脸,他们哪里睡得着。
水儿用腿碰碰陈冬的身体,吃吃一笑,说:“你为什么不睡?”
陈冬伸手在水儿如缎子般细腻的皮肤上抚摸着,说:“有这么娇美的老婆在身边,我睡不着。”
水儿低笑一下,钻在陈冬的怀里,说:“睡吧,明天还要开门呢。”
“开什么门啊。”陈冬说:“咱们新婚大喜,怎么说也得放个十天半月的假。”
“十天半月太长了吧,最多三天。”
“三天就三天。”陈冬笑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水儿,你真漂亮。”
“是吗,那小姐呢?”
“师父也很漂亮。”
“哼,我是问你我和小姐谁漂亮?”
“这个嘛……我觉得你们是春兰秋菊,各有特长。”
“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怎么说呢,我觉得你哪里都好。”
水儿醉眼迷离,抱住陈冬亲了一下,说:“这是奖赏你的。”
陈冬呵呵一下,一下子将水儿压在身下,说:“那我也得奖赏你。”说着,陈冬也在水儿嘴上亲了一下。
水儿突然觉得陈冬身体最前端的部位正好触及自己两腿之间,顿时一阵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陈冬翻下身去,呵呵大笑。水儿突然看到他胸口的那只鸳鸯如同要浮出肌肤一样,吓得脸色一变,说:“老公,你胸口的鸳鸯好像真的一样。”
“不会吧?”陈冬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那只鸳鸯像在游动。陈冬叫道:“奶奶的,要走就走,快走。”陈冬见水儿身上如此光洁,而自己的胸口居然有一只鸳鸯,看上去好不可怖。
陈冬看到床头有一把剪刀,便拿在手中,朝浮动的鸳鸯刺去。
那浮起的鸳鸯如同幻象,让陈冬迷惑,他一刀刺下,却是自己的皮肤。
啊呀一声,陈冬大叫一声,剪刀扔在一边,只见胸口血液直冒。水儿吓坏了,抱住陈冬的身子:“老公,糟了,你受伤了。”陈冬身子猛地往后一倒,两人的身子忽地化为一道光,进入了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