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龙家庄园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陈冬和凤飞飞的婚礼开始了。
附近的乡亲来了很多贺喜的,场面非常的热闹。
凤飞飞和陈冬都身穿大红喜服,按照古典的婚礼程序,两个人手牵绸子,来到大堂前,拜了天地。
黄儿招呼众乡亲在大院里喝了喜酒,大家这才一个个散去。
陈冬搀扶凤飞飞来到布置的洞房内。来到洞房,凤飞飞在床沿坐下,陈冬看看她,暗叹一声:唉,如果不是黄儿,自己决不会娶凤飞飞的,可自己对凤飞飞两度亲昵,虽说都是事出有因,但人家毕竟是千金小姐,对人家负责也是应该的,除了结为夫妻,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人家的名节?让她绝了死念?
两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突突的红烛跳动着。窗外,天色渐暗。凤飞飞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陈冬,青儿和齐琪还好吧?”
陈冬点点头:“我昨天去给她们送食品和水,她们一切还好,就是闹着要跟回来。”
“那怎么行,她们无法脱离温泉,离开温泉,晚上万难熬过。”
陈冬说:“是啊,青儿和齐琪寒气沉淀于心,每逢夜间便滋生出来,凤小姐,我看……不如想一下她们的婚事吧。”
凤飞飞轻叹一声:“我何曾没有想过,只是……我觉得并非寻常男人才能化了她们体内的寒毒,也许,也得纯阳之体才行,纯阳之体,去哪里才能找到?”
陈冬一呆,默然半晌,望着窗外。
凤飞飞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把我的蒙头盖挑开吧。”
陈冬走了过来,挑开她的蒙头盖,只见凤飞飞双眉微锁,似是心事重重。
凤飞飞默默地走到桌前,看着那壶酒轻叹一声,慢慢地倒满两个杯子,看了陈冬一眼。陈冬走了过来坐下。凤飞飞端起酒杯,陈冬也端起酒杯,两人胳膊相勾。凤飞飞喃喃地说:“喝下交杯酒之后,你我便是夫妻了,从今之后,我叫你夫君,你叫我娘子,你可记得?”
陈冬点点头。
凤飞飞又道:“还有,我不似黄儿那般性子,虽然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不可,但你以后要想纳妾,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陈冬赶紧说:“不,不会的,我先有黄儿,再有您,已经知足了,怎么再生纳妾之心。”
凤飞飞摇摇头:“我只是有言在先,另外,黄儿虽和你拜堂在先,但我毕竟是她的小姐,因此,我和她只能分东室西室,没有大小之分。”
陈冬点点头:“这个自然。”
凤飞飞松了口气,慢慢地饮下杯中酒。陈冬也将酒饮了。
凤飞飞站了起来,转身看看洞房,喃喃地说:“三百多年了,无论如何,我总算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陈冬也站了起来,说道:“一切都是按照以前的样子复制的,希望凤小姐能够满意。”
凤飞飞转头看看他,摇头说:“你忘了我是怎么说的?要叫娘子,从今晚开始,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小姐了,而是你的娘子。”
陈冬嗯了一声。
凤飞飞来到床边坐下,看看陈冬,轻声问:“今天当着所有乡亲的面,我介绍你时,说你叫龙陈冬,你是不是感觉委屈?”
陈冬微微一笑:“没有,我知道小姐……哦,是娘子,我知道娘子的心情,你忘不了龙天空。”
“是啊,我怎能忘了他……”说着,凤飞飞神思似乎拉回了多年之前,喃喃地说:“那段时间虽然短暂,却是我终生难忘的,大师兄多才多艺,温文尔雅,我怎能忘记。”
陈冬轻叹一声,心说:凤飞飞虽然和自己举行了婚礼,但她只是为了一个贞节,但她心中并没有我。
陈冬一声苦笑。
凤飞飞收回思绪,看看陈冬,轻声说:“相公,我知道,你心中还是与委屈的,但我喜欢大家叫你龙庄主,你明白吗?”
“我明白?”
“那就好,那就好,记得我和大师兄第一次在一起,那晚,我和他说起要嫁给他的事,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套喜服,让我换上,那天,他叫我娘子,我叫他相公,我……我真的很幸福……”说着,凤飞飞双颊绯红,神色间流露着甜甜的笑意。
陈冬忍不住说:“凤小姐……娘子,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追求未来的幸福。”
凤飞飞身子微微一震,半晌叹道:“是啊,你说的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追求未来的快乐和幸福,我常常用这句话劝慰自己的……相公,你说的对,我不想了,咱们休息吧。”
说着,凤飞飞伸手拉过陈冬,来到床边坐下,慢慢地落下幔帐。
幔帐外,烛光突突地跳着,幔帐内,陈冬的心也在跳动。
凤飞飞似乎决定了什么,她缓缓地除去自己的喜服和月白色的短衣,然后又替陈冬将喜服脱下,将短衣脱掉。
缓缓解开短衣,凤飞飞躺在绣花的鸳鸯枕上,露出了那同样大红的绣着一对戏水鸳鸯的兜肚。兜肚鼓鼓着,难以遮掩那对柔软而丰满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