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大兴安岭,怎么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是吗。”平阳公主见自己提到大兴安岭后,胖子突然产生了异常反应,也感到有些意外,遂俯身问道,
“我好想之前听到或见到过一些跟大兴安岭有关的记忆,只是一时想不起來了……”胖子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冥思苦想起來,
“哦,沒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想不想的起來,也都不相干了。”平阳公主见胖子被憋得胖头肿脸、跟便秘似的难受劲儿,就劝说道,
“嗯,别费那狗劲儿了,都他妈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再说了,文革的时候,你个瘪犊子还沒出娘胎呢,你知道个屁,呵呵”黎叔儿一见胖子憋屈的那样,生怕老火刚好,胖子再整抑郁了,赶紧也跟着平阳公主的话头儿去劝胖子,
可是,胖子偏生是个逮个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的犟种儿,有事儿沒事儿的,自己跟自己都较劲,越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事儿,他越是闹心,于是就那么两眼朝天地开始冥想起來,
“我操,我他妈这是造啥孽了,咋收了这么两个二货徒弟啊,我的天呢。”黎叔儿一见胖子又摆出爱咋咋地、我就这样的肉头儿阵,也沒了脾气,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崔执事,自嘲道,
“哼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來啊……”崔执事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黎叔儿,嘴里开始念三七疙瘩话,把黎叔儿气得直翻白眼,
黎叔儿正生闷气,胖子冷不丁一声“呀哈”,差点沒把黎叔儿吓趴下,黎叔儿是真生气了,看着胖子大骂道:“你他娘的吃耗子药了是吧,干啥呢,一惊一乍的,我内分泌都被你吓紊乱了,啥意思,急着继承我的遗产是咋地,你奶奶个孙子腿儿的。”
“哈哈,叔儿,我终于明白了,这陆宇峰,啊,是李世民,哎呀,去他阿玛尼的,爱jb谁谁吧,总之,我悟出这老王八犊子的死穴了……”
看着兴奋的语无伦次的胖子,黎叔儿看向老火和沈涵,一脸的悲催表情:“完了,寡妇死儿子,彻底沒指望了,一飞这是急火攻心,得了气迷心了,满嘴说胡话啊。”
沈涵和老火也是一脸柔肠寸断地看向依旧在手舞足蹈、情难自抑的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就连平阳公主都有点儿不知所措,怔怔地看向黎叔儿,一脸探寻、疑惑的表情,
“行了,别他妈装疯了,你以为你这是上访呢,操,赶紧地,想起了啥就撒愣说,磨磨唧唧的,越长越回陷了。”黎叔儿见自己的一句戏言竟然引起大家伙这么大的反应,自己也感到很好笑,遂出言吆喝胖子见好就收,别再装疯卖傻了,
一脸兴奋的胖子笑着看向众人,喘了口气之后,说道:“叔儿,公主,那啥,当初我和凯子、沈涵去北部原始林区的时候,不是听到过一起发生在1968年的离奇怪事儿吗。”
(抱歉,发晚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