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流社会大体保持一致,维护所在利益阶层的利益,这几乎是全美所有富豪都会做的事情,瑞恩同样也不例外,以他如今的立场,伊朗那就是对头,何况通过抹黑伊朗,还能获得巨大的收益。**
就在北美对伊朗一片的声讨中,他名下的詹金斯电影基金会,宣布将投资两部伊朗题材的电影,分别是现在定居巴黎的伊朗女漫画家和插图画家玛嘉?莎塔碧执导的《我在伊朗长大》和被伊朗政府驱逐出境的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的《一次别离》。
至于电影的题材,肯定都紧密围绕伊朗社会的现实状况。
前者通过一个早熟而且直言的女孩的眼睛,揭示伊朗伊斯兰革命时期,基要主义者掌握大权导致了伊朗人的希望破灭,女性被迫戴上面纱,数以万计的人被投进监狱,她自己最终被迫离开家乡前往法国,去追求一个乐观光明的未来。
后者会展示当代伊朗人在亲情和宗教生活方面的纠结,影射批判伊朗等级分明的宗教社会现状,尤其是将关注伊朗女性的处境。
除了詹金斯电影基金会外,华纳兄弟、迪士尼影业和派拉蒙影业都会参与到电影的投资、制作和发行工作中,联邦政府也将申请一笔特别赞助,为这两部影片的部分开支买单。
早在九十年代中期,瑞恩就选好了所处的立场,即便是为了他和以他为代表的整个集团的利益,也会继续坚持抹黑伊朗的宣传。
作为先是被监禁、后又出驱逐出境的伊朗著名导演,阿斯哈?法哈蒂甚至被身后的众多力量推上了奥普拉脱口秀,向全世界诉说在伊朗坚持创作会遇到的危险。
“法哈蒂先生,你拍完《关于艾丽》后被伊朗政府下了禁拍令,还一度被投入监狱,最终被迫离开故乡。你应该很了解在伊朗哪种电影题材是不能碰触的?”
“有很多题材不被允许,比如对文化、政治的异见,暴力题材或者有性场面的电影也不行。这也是为什么伊朗电影很难发展起来的原因,伊朗电影人一直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式。我们没办法战胜审核制度,只能在夹缝中坚持创作。”
“你在伊朗时,会宁愿冒被关进监狱的危险也要自由地拍电影吗?”
“我不是个英雄,也不是个政客,我只是个拍电影的。我只希望在我有话说的时候能通过电影把话说出来。如果要我选,我更情愿在不冒险的情况下自由创作。但在伊朗,这明显是不可能。”
同样。玛嘉?莎塔碧也接受了众多西方媒体的采访,其中的一段话,还被北美媒体拿出来反复炒作。
“我只是想通过这部作品,希望人们不要忘记那些为了捍卫伊朗自由而在狱中失去生命、在各种暴政统治下遭受折磨、或被迫离开亲人和祖国的伊朗人!”
对于西方媒体来说,这两位旅居海外的伊朗艺术工作者的其他话并不重要,仅仅是这两段,就足以让他们向西方的民众证实现在的伊朗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国度。
尽管由电影引发的话题转到了时事政治方面,但《斯巴达三百勇士》如同《阿尔戈》一样,肯定是这场风波最大的赢家之一。
到八月底的时候。这部影片依然保持着每周接近1500万美元的票房收入,北美票房累计渐渐接近了2亿5000万美元,全球票房则无限逼近4亿5000万美元,以如此的发展势头。最终的北美票房有望向3亿美元发起冲击,全球票房超过5亿美元几乎是必然。
用媒体的话来说,作为投资方的妮可?基德曼可以躺在堆满美元的地板上数钞票了。
当北美院线第一笔5000万美元的分成当账后,妮可为桑迪成立了一个信托基金。她明确的告诉瑞恩,希望女儿未来可以快快乐乐的成长和生活,而不是像她的父亲一样。经常为利益纠缠而苦恼。
对此,瑞恩没有发表意见,女儿将来的路,还要将来她自己去选择。
同样,他也为桑迪成立了一个信托基金,将挂在另一个基金会名下、只有个位数的苹果、微软等几个it公司的股份和未来的分红,都转到了这个信托基金中。
国际形势动荡不安,中东火药桶有再次引爆的趋势,伊朗面临国际社会的制裁,这些几乎就是八月份的主题。
或许是国际社会的制裁,或许是国内越来越响亮的反对声音,也或许真的想改变国家形象,进入九月份后,伊朗政府渐渐冷静了下来,不但表示希望重启六方会谈,北美上层社会还有流言,伊朗驻美外交人员隐晦的向联邦政府表示,内贾德很想在明年正式访问美国,以缓解两国间文化和意识形态的冲突。
这些流言真假尚不可知时,伊朗文化部突然发表声明,希望邀请美国电影协会的代表和包括瑞恩、斯皮尔伯格、乔治?克鲁尼等好莱坞名流前往伊朗访问,让他们通过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一个真实的伊朗。
“你不会真的想接受伊朗政府的邀请吧?”
昨天才从南非回来的查理兹?塞隆放下手中的时尚杂志,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拿着一份邀请函的瑞恩,“中东……瑞恩,你最好还是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