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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的北风吹来,河边的枯树摇曳不定,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荡,放眼望去,眼前的大地一片萧索。这里是冬季的仁沱码头,荒冷而寥廓。
“杨兄,就是这里!”赵东心中却是一片火热,他挥着手,指着脚下的一大片空地充满豪气的说道,“六十亩地也凑合了,以后生意做大,咱们再买更多的地!”
“老弟豪爽啊!”杨贵成大队长站在身侧,放开大嗓门嚷着,“走,哥哥今日给你接风,都算我的!”说着,‘呯呯’的拍着胸脯,一脸的豪爽。
赵东安排好重庆的诸项事务后,立即赶到江津仁沱码头,他准备就在此处打下自己的基业——学校,军营,工厂,码头……将来还有研究所。
仁沱码头被綦*江和笋溪河两条河流夹在中间,水源丰富,土地肥沃,历来都是江津重要的农业区;不过他在这里买地可不是为了种地,于是他在距离河流稍远处买下了六十亩旱地。这年头川省还没有动力抽水设施,旱地远没有水浇地值钱,杨大队长是这里的地头蛇,他一出面,几天之内就把整整六十亩成片的旱地办了下来。
不过赵东也没让这些土地的原主人吃亏,六十亩地除了给杨大队长的辛苦费,总共花了四百八十块大洋,用川洋折算的话差不多一千了,平均每亩地八块大洋,这个价已经足够厚道了。他此番是连田骨带田皮一起买下,手续繁杂,没有杨贵成出面,半年都未必搞得定!
这里,就是他新的基业!
饭后,他立即检查先前租的办公场所,地点是码头附近租的一间破旧仓库,还是木头搭起来的,这就是他的“新办公楼”;比起重庆白象街那座时髦的小洋楼,这里真是寒酸到了极点。
如今安德森洋行分作三块,安德森本人带着两个跟班住在重庆南岸租界区,仍然是洋行大班,名义上是整个洋行系统的老大;第二块在重庆城内白象街,是此前洋行的主体,目前仍有二十多位华人职员,由周履成协理负责,李竹清经理协助;第三块就是赵东打算带出来的人马,全部是半年来经过他仔细考察和培养的干才,由这些人组成新的部门——安德森洋行江津分行。考虑到仁沱码头是遮蔽骆崃山基地的门户,码头本身也是一个水路要冲,在这个没有铁路和公路的时代,他经过权衡后,最终把江津分行设在仁沱码头,而不是江津县城。
晚上他一个人睡在仓库里,周围满是灰尘和杂物,还有许多木头箱子堆在墙边;他也懒得收拾,找了块避风地方,把破麻布往地上一铺,身上裹着厚布就躺那里了。在另一个时空,他毕竟在军队里干过三年,风餐露宿、野外扎营都不在话下,何况这里还有个破仓库给他遮风挡雨——这已经不错了!
基地系统为他提供的人力资源是有限的,他调阅过帮助系统,基地的人员限制是系统本身锁死的,没有办法通过升级或者修改软件来调整这个限制——何况他现在连基地系统用什么软件也不知道,甚至里面运行的程序是不是二进制也无从得知!这个限制让他无法用克隆人充当主力,人力资源必须依靠本土人才。
当然还有另一个办法可以间接提高他的人员限额,一个比较狠辣的办法。生产克隆人消耗的点数并不多,时间也很短;一旦发生战争,他可以把生产出来的克隆人当炮灰用,死亡的——这里用“损耗”可能更准确,损耗的克隆人会空出名额,他在很短时间内就能再生产一批,速度肯定快于敌人招募人员加上从头训练的时间;可以说,在一场你死我活的消耗战中,这个办法有一定效果。
但是这么做有一个缺陷。基地系统会在生产时赋予克隆人一个很低的初始经验值,因此新生产出来的克隆人经验值很低,必须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其综合素质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这样一来,“炮灰”路线基本上不可行,因为这样做很不“经济”;克隆人是他手下宝贵的资源,无意义的挥霍这种“资源”对他而言是一种浪费。
既然其它的路被堵死了,他只能自己来培养本土人才。完全可以肯定,目前的中国虽然外有列强压迫,内有军阀混战,但是并不缺人——仅仅一个川省就有四千多万人口,这是一个几乎取之不竭的人才仓库,就看他怎么利用了。
炮公和常队长的黄埔军校还没有开办,他的时间还很充分。想那常队长也就几十万金卢布、万把条破枪起家,声势一起,居然就能席卷天下……手底下起家的本钱,其实也就是那么几千黄埔学生军官团——就这些人,还不一定都服他。前几期的军官也就半年的学习、训练时间,这种素质实在很难说得上有多高,居然就能把南北军阀打得落花流水,从而奠定常队长二十年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