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雪呼吸一窒,无词以对。8
“雪儿?”夏风眼里升起一丝疑『惑』。
“好一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计!”南宫宸目光阴鸷,语气森冷:“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本王当成棋子,随意拨弄!”
这是整件事,最令他生气的地方!
只怪,那枚皇后的五彩凤玦让他一时失了理智,一个不慎,竟险些被两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利用榛![]毒妃狠绝色223
然而,扪心自问,真的是五彩凤玦吗?难道,不是因为事涉阿蘅,才会先『乱』了心绪?
他心生烦燥,目光变得更加深沉,阴鸷。
“我,”夏雪心中慌『乱』,咬着唇,美眸中泪光闪闪,益发显得楚楚可怜:“不懂王爷说什么?宜”
“说什么,你心知肚明。”南宫宸厌恶益增,往前踏了一步:“你明明知道玉是赵王的,苦于无法证明。于是挑唆着小侯爷找赵王对质,再借赵王之手除掉杜蘅,是也不是?”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逼』得人喘不过气。
夏雪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被迫得往后退了一步:“我,我没有!”
这一退,倒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理由:“你们拿着玉,直接去了赵王殿下的大帐。连恭亲王都惊动了,还封了西院。若玉不是赵王殿下的,还能是谁的?”
“你……胡闹!”夏风气得不轻:“不是让你老实地呆在帐中么,谁让你四处打探!”
南宫宸仅以犀利冰冷的目光,便已将她『逼』上了绝路。
夏雪委屈得不行,泪水滚滚而下,直着喉咙嚷:“我是替三哥不值!她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羞辱三哥!”
“本王不管孰是孰非,更不管你们之间斗得如何死去活来!”南宫宸盯着她,唇边的一抹笑容极冷:“胆敢算计本王,拉本王下水者,绝不轻饶!”
“我……”夏雪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本想否认到定,无奈樱唇颤了几颤,竟没有勇气。猛地一跺足,扭身掩着脸疾奔而出。
只余几声呜咽,在大帐中淡淡地回响。
夏风不知所措:“殿下的意思,一切都是雪儿设计的?不会的!雪儿虽然刁蛮了些,却不是个心机险恶的孩子!她……”
她心仪燕王,在他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尚且来不及,又怎会自毁前程去算计他?
这个理由,却是万万不能当着南宫宸的面说的官路红颜全文阅读!
“相信我,”南宫宸搭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复杂,最深奥也是最狠毒的生物!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很了解女人!更不要妄想充当正义使者,搅进女人的争斗中!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夏风不以为然:“世事无绝对,不能以偏概全。”
殿下长于深宫,看多了女人间的尔虞我诈,本能地对女人生出排斥之心,这一点他可能理解。[]毒妃狠绝色223
但不是所有女人都心机深沉,喜欢钻营算计。
至少,阿蘅就不是。
南宫宸笑了笑:“那就,拭目以待吧。”
平昌侯夏正庭一生有大半时间驻守在边疆,内宅完全由侯夫人许氏把持,她一人独大,在侯府中呼风唤雨,无人敢逆她之意。连她身边嬷嬷的气势,都压过七品官家夫人一筹。
夏风一生太过顺遂,便以为人生果然如他看到的一样歌舞升平,一团和气。
殊不知他的安稳,是许氏手上染了多少鲜血才换来。
非得亲身经过些风雨,才真正明白世道的艰难,女人的残酷。
夏风怔了一怔,心里生出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心脏,闷闷地透不过气来。
他半信半疑:“这样做,对雪儿有什么好处?”
若阿蘅真的跟赵王有染,传扬出去,阿蘅的一生固然毁了,同样的也会令他颜面无存,平昌侯府威风扫地。
南宫宸忍不住笑了:“你果然天真!女人做事,哪里需要理由?!”
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只是想出胸中一口恶气,也许,纯粹看某人不顺眼。
夏风恼了:“你纵然瞧不上雪儿,也别把她跟那些疯『妇』比!”
“喂,”南宫宸啼笑皆非:“我是为你好,在教你如何正确认识女人,以免情路坎坷!”
“你那全是歪理!”夏风悻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