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松……”
“我说的轻松,不错,我是没有你现在的官职在身了,但我还是司令,我就敢用这个司令,把那个娃子保下来,怎么,不可以么?就冲着老段的面子!!!”
麦佑生长叹道:“行了,我知道了,了不起,这个海军中将我不当了,行了吗?我打这个电话,可以了吧!但有一点,我只是递个话儿,到底会是怎样,我不知道!”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两个老头算是把这事敲下来了。
随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北平。
北平……
高老爷子心情不好,在喝酒,闷酒。
他的孙子死了,他能高兴到哪儿去?
这老头其实挺可怜的。虽然高大山是一个中将,可是那又如何?第一,他的家庭并不快乐,第二,他的亲人,往往都不爱在自己的身边,特别是自己的老婆,现在,在外面搞什么公司集团的,很是活跃。
这种现象,从他退休之后,就越来越烈了。
外人谁不知道他的老婆……算了,不提了,老头心情苦闷。
特别是他的孙子死了之后。
正在老头郁闷的时候,电话响了。
高大山接了电话,说完之后,他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天黑了。
高大山一直在等。
直到快凌晨了,老婆于秋英才从外面回来。
于老太太和高大山一样,比高大山略小点,但也是老太婆啦!已经六十多的老太太,打扮的,却很新『潮』,这也是一般老太太的两种生活方式,一种是往新了怪去奇,一种是往老了素里去。而这位于秋英过去过的是贫苦日子,现在发了,就拼命的把自己往富贵上打扮,硬是想要把过去吃过的苦给着补回来。
她的打扮,平常是很难入高大山眼的,但现在,两人却还是要说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
于秋英没听说丈夫的不快,心里觉得奇怪,自打丈夫退休,两人虽还在一起睡,但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交流了,老头子发神经,每天种地啥的,但于秋英却做起了生意,并且收入还不错。自然在外头有很多应酬。现在看来,老头有话要说,她也就给面子坐下来了。
“这么晚没睡,是不是有话和我说呀?有话那就说,怎么说咱也是老夫老妻的了,发什么火啊!”
“我能不发火?你说,明华的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老头子你发什么神经?你听到了什么?”
“你只告诉我明华被杀了,怎么不说说,明华是为什么被杀的?”
“哼,他不管做了什么?那也是你儿子,再说这件事只是外面的风传,你怎知这不是别人陷害你孙子?自己的孙子都不信,你信什么呀!”
“我信事实!”高大山道:“从小,我就教育你们,我们打下这个天下,这个江山,不是给你们作威作福的,你看看,好好的孙子,啊!回国才多久?就变得……还搞出了这种事!”
“怎么回事?那个凶手有着落了?”
“不是凶手不凶手的事,是你不要再多事了!”
“我不多事?让你孙子白死了?你不认他,我可认,我的孙子,不能白死!!!”
“他干下那种事,死了也是白死!”
“这年头,大姑娘脱个裤子,算得上什么事啊!那女的现在跑到了国外,我们的孙子却要死掉,这个道理,说不过去!好,退一万步,我不找那个女的,但是,谁杀了我的孙子,谁就要给我的孙子抵命!!!”
“这件事……”高大山躺了身子,淡淡道:“麦佑生过问了。”
“麦佑生?”
“他是广州军区的,任海防司令,军衔中将,你可以把南边的私车生意做起来,有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的功劳,如果这件事闹大了,撕破大家的脸,你那生意也就不要做了!”
“什么?”于秋英做的生意,其实就是私车生意,华夏改革开放,对汽车需求很大,但关税十分的昂贵。一辆普通的外车运到华夏里来出售,价格得往上不停的翻倍,普通人是吃不消的。就算有钱人,也难以消受。所以就有这些搞走私的,几十万上百万的车子,他们几万、十几万的就可以出售,还可以赚到足够的钱,只是国家无法从中收税罢了。
于秋英在这里赚钱,怎舍得放弃这样的一条财路。她不由道:“他敢,我找组织部说去,先把他从那个位子上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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