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尧道“我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意思,你与我有过的那个意思,意思……”
蓝姬道“啊!你说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晓得了,晓得了,那这个该死的博古尧,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你这么想我是不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把第一次给你了,那晚上你搞得我死去活来,让我好生疼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哼!我晓得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蓝霸撸管的时候,我用自己的那个那个帮他解决的,博古尧,你真是个混蛋。”
博古尧道“嘿嘿,好啦!我错了,我只是这么一想,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即使你与你弟弟有那层关系,那又能怎样,我还是比较大度与宽容的。”
蓝姬骂道“***博古尧,你把姑『奶』『奶』当成什么了,你把姑『奶』『奶』想象成什么了?姑『奶』『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姑『奶』『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倒是真说对了,男人没有一个好鸟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的话是真的不可以相信。”
博古尧道“别……别……别生气啊!生什么气啊!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是无心的啊!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只是当句玩笑话说说啊!”
蓝姬道“哪有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我看你就是诚心诚意的,呸呸呸……”
博古尧道“好,好,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鞠躬道歉!”
蓝姬道“道歉就道歉了,还鞠什么躬,你是否还喊着口号,一鞠躬,二鞠躬吧!你以为我死了啊!参加我的葬礼啊!”
博古尧道“好了,好了,那就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小鸡心肠一般见识了。”
蓝姬道“我才不与你生这窝囊气呢?你想想撸管就撸管呗,那有什么啊!那可是男人生理的需求,这可是男人特有的本能,我都没有说什么,你看看你,紧张得什么?还有女孩也有**,女人的**其实比男人的**更强大。”
博古尧道“女人是什么**,什么**!”
蓝姬道“那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说给你听听又能怎么样?你们男人撸管,而我们女人……”
博古尧道“女人怎么啊!说啊!”
蓝姬有些不好意思道“嘿嘿!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
博古尧道“说吧,说吧!我听听……”
蓝姬道“可是你『逼』我说的,我可不是自愿说的,是你『逼』我的,那我可就直言不讳,大胆说了。”
博古尧道“是我『逼』你的,你就快说吧!”
蓝姬毫无掩饰道“我们女人也有寂寞空虚的时候,我们女人比较喜欢自慰,那样下面流了很多的水,那样会很舒服。”
博古尧道“哦!哦!原来女人也有生理需求,这没有什么啊!对不对,因为我们都是人吗?我们就应该崇尚**自由,但是不可以**!弄不好倒惹了一身的病,多么的得不偿失对不对。”
蓝姬道“你说话就相当于放屁,崇尚什么**自由,我可把丑话给你说前面,以后我要是嫁给你,第一点早回家,第二点不许再外面『乱』搞关系,第三点把每个月所有的金都交给我,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听见了没有。”
博古尧道“听见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看行不行,中不中,乐意不乐意。”
蓝姬道“那还差不多,嘿嘿!”
博古尧道“蓝姬,我好像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了,我好像下不来了,那该怎么办?”
蓝姬道“那就凉拌呗!呵呵,你看看男人并不都是万能的吧!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女人,男人离开了女人这辈子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吧!”
博古尧道“你说的很对!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被困在玻璃容器里,而我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无法代替,看来你的话,是话中有话啊!”
蓝姬站起,身体的曲线都显示了出来,道“那是,我的意思就是说,男人有时得看女人怎么去做,你可以闪闪吗?我把你救出去。”
博古尧道“俺的亲娘来,我怎么闪开啊!我都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了,你这不是明白着开玩笑嘛?”
蓝姬道“那好吧,蓝姬用脚丈量了一下玻璃容器。”
博古尧道“你可不可以找件衣服穿上,你看看你把腿撬起来,我可是一览无余啊!我可是什么都看见了。”
蓝姬道“滚,你废话可是真多!就你能说,我要是有衣服,我不早就穿上遮丑了,这个还用你来提醒我,我现在可是要救你,管不了那么多了,唉!怎么成了我救你了,应该是你救我才对。”
博古尧道“嘿嘿,是我技术不如人,没有学好,就拿来显摆。”
管二爷道“嘿嘿!两个人都被困在玻璃容器里了,看看他们怎么办?好机会到了。”
站在管二爷身前的阿司狱长道“什么好机会到了。”
管二爷道“那样你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啊!”
阿司狱长道“我也没有办法!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放了他们吧!你想想一个怨男,一个痴女,我就不倒『插』一杠子了,夺人所爱了,强扭的瓜不甜。”
阿司狱长朝黑美女囚犯望了望道“还好,我还有她。”
管二爷道“嘿嘿!黑美人囚犯除了黑之外,感觉应该可以满足你,你看看黑美人囚犯让她走她都不走,可能对你有感觉,有意思!”
阿司狱长道“不要『乱』说,爱情是靠缘分的。再说在我们树根国,树根国所有的兵是不准许谈情说爱,还有谈婚论嫁的,你看看博古尧还有蓝姬,我望着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管二爷可能是听错了道“什么自慰!”
阿司狱长道“是滋味,不是自慰!姥姥的,你耳朵拍圈(枣庄话,听不清楚,或者是听错的意思)啊!怎么听的啊!哎,走吧,走吧,都走吧!为什么蓝姬走的时候我心里空捞捞的,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管二爷道“这人不是还没有走吗?就这么对这个小情人恋恋不舍了,要是以后蓝姬放了出去,到时候你可以到蓝姬的家去偷红杏去。”
阿司狱长道“你说的是偷情吧!”
管二爷道“也可以那么说。”
阿司狱长道“呵呵,管二爷,你的思想太肮脏了,也该树妖牢狱清理一下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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