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起身问道。连靖看见我跟杨昭庭马上就要睡着，有些不好意思道：“清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睡着了。”我摆了摆手，“没事，说吧！”我本以为是我叫他查邮件的事情有了结果，没想到他跟我说道：“我在监控画面上看到柳璋回家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多。算算时间，从舒雅那回去，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只比平常晚了一点，也许是路上耽搁了。

我朝连靖点了点头，“好，你回去吧，今天要辛苦你了，盯好监控画面。如果柳璋出门，一定要记下时间！”连靖笑笑说道：“放心吧清哥，我准备了一大包咖啡！”

连靖走了之后，我马上倒在了床上，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必须要抓紧时间睡觉。今天折腾了一天，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感到无比疲倦，伴随着劳累，我马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境中就被杨昭庭摇醒。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低头看了下手表。怪不得杨昭庭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会来叫我，现在已经五点半。

我赶紧起来收拾好行头，迅速跟杨昭庭出门。路上我和杨昭庭都不说话，我瞄了他一眼，他的脸『色』有些许凝重，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而我则是因为起床太早。

很快，我们俩到达了菜市场。这次我并没有四处闲逛，对于现在我与柳璋的关系来说，也是没有必要了。我们直奔柳璋的肉摊而去。

在离柳璋的肉摊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们俩同时停下了脚步。今天的肉摊失去了往日的繁闹，没有客人，更没有柳璋，他切肉的案板是在一个架子上，一块打塑料布铺在了架子上。

我偷偷瞄了杨昭庭一眼，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额头微微低下。我能看得出他一定在想着某件事情，好像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人面诡心136

菜市场周围有几家早餐摊，我叫了杨昭庭，“吃点东西吧。”杨昭庭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们俩找了一家相对比较近的早餐摊，我要确保能够随时注意到柳璋肉摊的情况。

刚刚吃了两口，我的手机响起，是连靖打来的。“清哥，柳璋出门了！”我放下手中的肉包子，对着电话讲：“好的，辛苦你了，一夜没睡。找三队的兄弟替你，你去睡一会吧！”

杨昭庭低着头喝粥，对我的电话内容好像丝毫不感兴趣。我对他说：“连靖打电话来，柳璋出门了。”杨昭庭点了下头，“知道了。”

我们俩吃好早饭之后，就在这个小小的早餐摊坐着，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摊主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其实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今天我和杨昭庭的任务就是要一直盯着肉摊，这么一整天，也却是没有地方可去。直到上午十点多钟，人家准备收摊了。才把我们两个赶走。

我们俩无所事事的菜市场里闲逛。这可真是逛了一遍又一遍，现在整个菜市场的缩略图已经记在了我的脑海里，甚至什么地方是卖什么的我都能说得出来。

期间我分别跟秦叔和于洋通过电话。他们那边的情况跟肉摊的一样，于洋负责盯着屠宰场，在正门以及地道出口都派了人盯守，用他的话来说，连只苍蝇都没飞进去过。但这也不能排除屠宰场还有其他出入口的可能。

秦叔和苏文瑜那边也是没有消息。自从连靖告诉我柳璋出来家门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柳璋去了哪，去做了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无非是去做准备，准备将我送给他的“羔羊”宰掉。我跟杨昭庭走到了墙根下面蹲了下来。

我又开始试着还原整个故事。第一个关键点，就是关于柳璋的身份，或者说是他的能力。之所以对他身份表示怀疑，是因为他有着超出自己身份、不属于自己身份的能力。现在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得到了答案。古人说的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我感觉柳璋不仅仅是进步，他甚至有了一点进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