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钟,吴明贵打着酒嗝从村民刘保利家里走出来。
村子里已经安静下来,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最近,乡里下了通知,要求村干部要贴近群众生活,真心实意帮助村民致富。
于是吴明贵这几天都在走家窜户,去了解村里一些困难户的需求。
今晚他去了刘保利家。[]尼姑庵的男保安10
刘保利的父亲长期瘫痪在床,母亲也体弱多病,他本人前二年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结果也跟人跑了。所以他家在村里算是困难户。因此村里有时会照顾他,比如安排他去庙里送粮食,就是让他多赚几个钱。
刘保利为了感谢村长的关心,打了一斤酒,炒了几个菜招待他。两人边喝边聊,在与刘保利的交谈中,吴明贵无意间知道了另件事儿,让他大为光火,耐着『性』子沟通之后,他便径直回家。
走进卧室,柳萍正斜躺在床上看电视。
因为天气热,柳萍刚洗了澡,就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裙,里面没戴胸罩,也没穿底裤,那已经显了怀的肚子在睡裙下高高隆起。
平常,吴明贵见了,就会走上去,在她的肚子上轻抚一番,因为那肚子里孕育着他吴明贵的种。
但今天他进了屋,虎着脸,一言不发,没了平常的温情。
柳萍也发觉他的神情不对,问道:“咋了,绷着个脸,好象别人欠你钱似的。”
吴明贵喝了酒,在路上已经满腔怒火,被她这么一抢白,马上就发作了:“你给我说,你肚里的娃儿倒底是哪个的?”
柳萍吃了一惊,他怎么没头脑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又怀疑了?
“你是不是马『尿』喝多了?不是你的,是谁的?”
吴明贵冷笑道:“柳萍,你别在我面前装了,你心里有数!”
没有任何证据,柳萍当然不会承认,“姓吴的,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可不要平白无故的泼我脏水,你如果不想和我过了,开口说就是了,我会如你意的,别『乱』找借口。”
“你想和我离婚?”
“难道你不是这意思?”
“哼,离婚了,你可以分我一半财产,是我如你的意了吧?”吴明贵冷笑道。
“那你这么闹做什么?自己给自己脸上抹黑?”
“我给自己脸上抹黑?我问你,前些天,你是不是和赵强在村外的河边见过面?”
柳萍心头一震,难道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