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谭友林终于回过神来,见到自己的父亲倒在血泊之中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呐喊,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谭仕通的身上。
“别鬼叫,你爹没死!他想死,还没那么快!”范伟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朝着扑倒在谭仕通身上的谭友林道,“放心吧,在我没有玩够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你……你这个恶魔!”谭友林愤怒的扭头瞪着范伟,仿佛要将他给吃了一样,咬牙切齿握紧双拳的怒道,“你凭什么开枪,凭什么要伤我父亲!”
“那你又凭什么拿枪想射杀我,逼的我跳下悬崖,跳入谭河中听天由命!”范伟的声音瞬间压过谭友林,咆哮道,“难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谭友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现在,时辰到了,你也该给我清醒了!”
谭友林真的慌了,真的害怕了,从他那惊恐和无奈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是真正的后悔了。“早知道……早知道那天我就应该把最后一颗子弹送进你心脏,而不是让你就这样跳下悬崖。”
“早知道?早知道你在矿场里拿着枪埋伏我,我就该叫上一个加强连的士兵去矿场清场,然后我大摇大摆的进去揭秘事实的真相!谭友林,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吃的,没有!”范伟将手枪的枪口对准了谭友林,冷冷道,“你的枪法不好,可惜我的却很不错。几天前你在我手臂上留下子弹擦过的枪伤,今天我就还给你!”
“砰!”又是一声枪响,胆小的人都被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见谭友林惊呆着没有躲闪,手臂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血迹,疼的他瞬间脸色变的苍白无力。
“儿子……”谭仕通捂着还在流淌着鲜血的大腿处伤口,有气无力的担忧般望向自己儿子那受伤的手臂,他的信心终于崩溃了,绝望的尖叫道,“范伟,你乱用枪械,你也在违法,你也在犯法!”
“是吗?我这可都是和你的!你会耍无赖,难道我就不会?”范伟将枪扔给了徐天启,随口便朝他问道,“徐团长,我问你,刚才是我开的枪吗?谭家父子怎么身上会有枪伤的?”
徐天启接过发烫的手枪,笔挺的敬了个军礼很利索的便回答道,“报告首长,在抓捕嫌疑犯谭家父子的过程中拘捕,属下带着士兵与其发生激烈对抗,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动用枪械,终将犯罪嫌疑人阻拦在指定区域内,在激斗过程中,谭家父子均有不同程度的伤势,或者……意外死亡。”
“你,你……你们……卑鄙,无耻!”谭仕通憋红了脸,半饷才终于喊出了他这一辈子都没用过的词。为什么?因为刚才徐天启的话彻底的让他绝了任何心思。徐天启的话说的很明白,其中的含义就是,在这别墅里,一切都由范伟说了算,范伟杀了他谭仕通,那他谭仕通最后就成了拒捕而意外死亡,一了白了。如果范伟枪伤了他谭仕通,那就是在拒捕中受了伤,那也是活该,听天由命。这简直就是比无赖还无赖,明摆着在睁眼说瞎话。可是现在的谭仕通又能怎么办呢?范伟明目张胆的说着瞎话,可是他却只能按着瞎话在走!所以他气,从来没有这样被气过,才会说出卑鄙和无耻这两个词来。
“卑鄙?无耻?这两个词你也配说?”范伟鄙夷的看了谭仕通一眼,朝着面前脸色大变的众人道,“想必大家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这里。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在这里,你们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而想要活命,很简单,只要你们把和谭家父子的秘密关系以及不法的证据提供给我,就可以保住性命,要不然,我可以手软,但是这些士兵的手可不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