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男人,既然你想知道这一切,我又有什么不告诉你的理由呢?”吴诗抚摸着范伟的脸庞,苦笑道,“其实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让你替我害怕。可是我真的好没用,到头来还是需要你的保护。我认命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小女人而已,又有什么本事守的住吴家这么大的家业呢?呵呵……女人啊,说到头,还是需要男人来呵护,来保护的。”
范伟深深望着吴诗,半饷才郑重其事的道,“你能想明白就好,做个小女人吧,把所有的烦恼都交给我,好吗?”
吴诗轻点了点头,似乎是理了会思绪,这才缓缓开口,“吴家传到我爷爷这一代,共有嫡系子孙二人,就是我的父亲和我的二叔,还有位庶出,也就是我爷爷在外面偷偷生的儿子,他便是我的三叔。从小到大,在我和吴文的教育中,就没有三叔的存在,虽然他们一家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是受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待遇。爷爷其实并不是不疼爱这个儿子,实在是吴家家业只能由我爹,也就是最大的儿子继承,爷爷为了不想让其垂涎吴家的家产,便一直故意冷落着他,让他没有任何的权力。可是三叔从小就很要强,事事都要和我爹还有二叔去比,总让爷爷很是恼火,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三叔与爷爷发生了很大的争吵,一度几次离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当时年轻气盛,可是每次离家都只能灰溜溜的再次回来。因为相对与吴家的没权来说,他一到外面的社会,没钱又没本事,自然在又冻又饿中回家接受爷爷的施舍。不知道多少次后,三叔终于沉寂了下来,爷爷开始还以为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要强的三叔竟然从此得了狂妄和嚣张症,成了一位精神病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三叔会得那么严重的精神病,我就说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范伟点点头,颇为无奈道,“不过你爷爷也没有办法,为了继承家产,不让下一代为了家产而你争我夺,确实用这样的方法比较稳妥一些。”
“哎……三叔自从疯了之后,便被爷爷给隔绝到吴家的偏房中一住就是十几年,由于他得了这种精神病,我们也都觉得他有些可怜,所以婶婶和他的儿子吴男我父亲与二叔一直礼遇有加,尽可能的帮助其一家人。”吴诗说到这里,似乎颤抖了下后,这才又道,“可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令整个吴家都陷入沉痛中的事情。”
“就是你二叔的车祸是吗?”范伟想了想后道,“我应该可以想像的到,当时吴家听到你二叔车祸时的心情。”
“是的,二叔全家出去旅游,却没有料到出了车祸全部死亡,当时对我爹和我爷爷来说都是最为沉重的打击。”吴诗说到这里时,哽咽道,“我爹的心脏病,就是以这件事为诱因而爆发的,至于爷爷,也是休养了整整三个月才恢复过来。我爹从小为人处事都十分的聪慧,善于管理钱财,是吴家医术最好的未来管理者,但是如果说单论医术修养以及水平的话,恐怕我二叔才是真正这方便的天才。他的死,对于吴家明显充满了巨大的打击。”
吴诗说到这里,皱起眉头道,“吴家作为江德,不,甚至是整个江南的百年医药世家,其中拥有的精湛中医医术无疑可以傲视群雄,二叔作为家族中医术最高也最为勤奋研究的医者就这样离开人世,当时不仅吴家沉痛万分,甚至是其他医药世家的朋友都赶来祭奠。然而,就在二叔死后半年,当我爷爷强忍着悲痛,为了怀念二叔而进他的房间亲手整理他的手札文献时,却发现了件非常让他震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