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摆了摆手,到:“我不喝酒。“
“那喝茶?“谢德林道。
林枫摇了摇头:“苦。“
“这……“谢德林苦着个脸,道,“林先生,我是不是有些地方做错了?”
林枫道:“这倒是没有,即便是有,也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吃饭,这样,你把那边那个小美女给我叫过来,我们两个单独吃就好了,那是我一位朋友的女儿。”
谢德林道:“那酒水……”
“不用,我不喝酒,也不喝茶,这是个人习惯,你不用介意。”
谢德林长吁了口气,像林枫这样的国学高手,全华夏没剩下几个了,更何况,林枫不但年轻,待人接物还极度谦逊,这种人,能够结交到,那是他祖坟冒了青烟了。
邱如倩被谢德林叫了过来,一见到林枫,便拉着他要询问刚才的事,不过她也说了,如果是私事的话,那就算了,如果是有关治疗方面的东西,还是尽量跟她说说,她好记录。
林枫也没有迟疑,到了房间后,便将方才的事给详细说了一遍,甚至,还把卦象给画到了邱如倩的笔记本上。
玄学虽然不被科学所承认,但科学并没有说它就完全是对的,真正的科学,总是处于自我怀疑状态,因为科学是把钥匙,永远都跟在问题这把锁的后面产生,所以,玄学这东西,林枫也没有避讳。
毕竟之前和韩国的风水师争论的时候,邱如倩便在一旁,遮遮掩掩的,没那必要。
“医易同源,这是真的吗?”邱如倩道。
林枫点头,道:“的确是真的,中医基础理论,便是建立在玄学之上的,科学是近代才有的东西,很多东西,存在即是合理,玄学在前,科学在后。
很多东西的论证,有正确结果的,那便是科学,无解的,暂定为迷信,所以凡事不能说太死。”
“那既然有人可以靠卦象才猜测人们心中所想,枫哥,我就问一个很多人都想问的问题。”
“你说。”
“既然那些瞎子什么的,能够算出别人的命途,那为什么不给自己算算?”邱如倩道,“比如,国运,能算吗,或者是算算房价,土地这样不就发达了?”
林枫淡淡一笑,换做是别人,他都懒得回答,术士们并非没有本事,而是华夏的道家文化讲究一个无为而治,清者自清,所以很多人都懒得去说三道四,安安静静的躲在终南山隐居。
不过现在是邱如倩要问,又要记录,他便道:“这个天命国运,包括一个政权的存在状态,还能持续的时间以及这个政权的主要负责人的身体状况等,还包括国家的大政方针、国计民生、经济走势等关系全局的大问题,这些事情是不能随便测的。
当然,你不用嗤之以鼻,我说不能随便测,并不是不能测,如果要对这些事情进行预测的话,需要一些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