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直呼我爸名讳?小子,不想活了?”吴天闻冷笑。
林枫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来,看向张前,道:“省里骨科,除了赵专家,你排第几?”
“除了他,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张前道。
“那你看看,这样能不能纠正。”林枫走到吴天闻身边,如闪电般出手,吴天闻哼都没来得及哼出声,他的双手被林枫掰得像是翅膀一般反了过来,其中蕴含了分筋错骨的手法,林枫回到座位上,吴天闻这才嚎叫起来。
他的惨叫声惹来了客厅所有人的关注,大堂经理也跑了过来。
“这伤,我没办法。”张前一本正经的道。
吴天闻的样子,把与他同来的两个女人吓得脸色惨白。
“你,你竟然敢打吴董,他可是吴厅长的儿子。”走可爱路线的女人指着林枫道。
“我是在和张前切磋医术,张前医生,是骨科方面的权威,正好,吴天闻说自己想当志愿者,愣是要坐我们这里,他说了,在西前他说一不二,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胳膊折了,你看,你作为他的朋友,要不要也感同身受一下?”
林枫说着笑眯眯的看着蓬蓬头女人,森白的牙齿,让对方胆战心惊。
“神经病,谁会做这志愿者,我可是一直在一边看着的,是你打的吴董。”
“我也看见了。”
林枫扫了她们两个一眼,冷冷道:“你确定都看见了?”
“小孩子说话可是要经过大脑考虑的,你确定?”柏鹤望兰一边把玩着手腕上的手表,一边轻描淡写的道。
“江诗丹顿!”
两个女人一阵心惊肉跳,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了。
穷玩儿车,富玩儿表,吊丝玩儿手机,江诗丹顿的这款情侣表,一块都是三十多万,能戴得起这种手表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我们开业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这里闹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进来的,都是有点手段的人,大堂经理也不敢妄下定论。
“误会?”林枫看了一眼大堂经理,周围不少人朝这边看了过来,他苦笑道,“金瑞别苑不是一直自诩高档场所?怎么把一条疯狗放了进来?我们在这里坐得好好的,这条癞皮狗,却愣是要在我们桌边转悠,还没点菜呢,哪儿来的骨头喂他,不喂就叫,就要咬人,狗要咬人,我肯定不能咬回去,但是我得用砖头把他拍到一边去,对不对?”
“啊……你,我爸会把你抓起来的,你个王八蛋,我的手……”吴天闻一边惨叫,一边骂了起来。
“是谁在下面吵。”
大堂经理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道飘渺如天外飞仙般的声音自通往假山的幽静通道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