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刘师傅焦头烂额,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任由烟雾呛得他胸口生疼。忽然,他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沉重感,转头一看,两个男人的脸分别出现在自己肩头,一个眼小如鼠,一个龅牙发黄,乍一看好像刘师傅出现了三头六臂,每张脸都是天生的猥琐,加一起就是猥琐三人行!
“呵呵,哥哥,烟不错来一盒。”老鼠眼道。
“哥哥,我酒量不大,喝半瓶就行了。”黄板牙笑道。
没等刘师傅有反应,哥俩已经开始抽上了,特别是黄板牙,果然只有半瓶的酒量,不过是一口半瓶。不过两人的态度挺好,笑呵呵,当然,他们不客气也不行,这俩人,老鼠眼的身高和他的眼睛一样,没长开,踮着脚踩着砖头能比垃圾筒高半头,而黄板牙身体瘦得就像一根竹竿,前胸贴后背的,刘师傅此时正处在绝望边缘,惹急了他们俩绑一起也不够刘师傅打的。
按理说重刑犯都是关在单独监室的,就是怕他在绝望之时拉几个人做垫背。而此时特意把刘师傅和这两位极品安排在同一个监室,不会是现在‘躲猫猫,喝凉水’查得太严,他们想借刀杀人吧?
刘师傅转头看着这两位仁兄,确实长着一张招人恨的脸,没准两位是什么无期死缓之类的重刑,要在这里混一辈子,搞得狱警都受不了了。刘师傅觉得很有可能,而且,人在倒霉的时候,最好的调节心情的办法就是,听到别人比自己还倒霉,他苦笑一声,道:“喂,两位老兄,你们抽也抽了,喝也喝了,是不是说点你们不开心的事儿,让我开心一下?”
啊?老鼠眼聚光,黄板牙有口臭,同时对着刘师傅,刘师傅尴尬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两位介绍一下吧,到底因为什么进来的?”
问题一出,两人顿时沉默了,还有些扭捏,刘师傅大惊,这种表情,莫非是强X,或者诈骗?要知道,这种罪犯即便在监狱里也是受人歧视的,看这两位的体格和身材,诈骗还不如拿个破碗摆在天桥底下来钱快,至于强X,刘师傅很怀疑他们有没有这方面能力。
闷了很久,眼看刘师傅要收走烟酒了,这两人才开口,先是老鼠眼义愤填膺:“我X,其实我是被冤枉的,我当时是看那个小女生买了很多糖,我怕她吃多了会有蛀牙,而且还有糖尿病的危险,所以我就好心的帮小女生分担一下,减小她得糖尿病的几率嘛,结果这帮死条子硬说我抢她的糖,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可是一番善心可向天地。”
“是啊,是啊,条子最会冤枉人,我比你还惨呐!”黄板牙开口,满嘴的口臭,愤愤不平:“我当时只是看那个四五岁的小女娃可爱,就情不自禁的亲了两口,可能是有胡子把她扎疼了,她就哇哇大哭,结果死条子说我这是什么猥亵女童,你说我冤枉不冤枉,我可是一腔爱心可昭日月。”
“我去你们二姨姥爷个脑袋吧!”刘师傅大骂:“原来你们两个王八蛋就是‘抢夺小女生棒棒糖案,幼儿园女童强吻案’的罪魁祸首,真是败类中的败类,人渣中的战斗机!”
“哦?”两人一怔,立刻围了上来,神秘兮兮靠在刘师傅身边:“兄弟,你既然和我们关在一起,莫非你就是那位做下轰动一时的‘养老院大妈内衣丢失案’的前辈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