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澈的话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回答了,这要是强硬下去,没好结果的。
今天他说允许报道了,而不是不给报道,而且没在尺度上定标准,也就是都可以报道的意思。
浅岸似乎是松了口气,没想到他也知道明天那场比赛是个关键点,他不想要因为这个事情影响比赛。
媒体们其实纷纷有些惋惜,影帝居然就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三十岁没到,有些女记者就真的要哭出来了,真的是觉得太可惜了。
“希澈,你不要结婚好不好?这篇稿子,我不发了,我也不写了!”其中有个女记者,一看就是希澈的影迷,一边流泪一边拿着话筒说话。
可是浅岸在车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拿着痰盂,将痰盂套到了宁老的头上。
浅岸在车子里笑的人仰马翻的,还有他打架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
直到浅岸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个酒店的床上醒的。
她吓的连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是不是都在,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刚下床,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希澈围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他的肌肤不像是那些武大的明星一样是古铜色的肌肤,相反的他非常的白皙,而且腹部也并不是有八块肌肉,只有六块。
尽管那样,可是恰到好处,就像乌鸡有乌鸡汤的味道,黄鸡也能吃出白斩鸡的美味一样。
浅岸猛地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这招算是什么?她面对着自己喜欢过的偶像,曾经也曾千百次的想要见一面,可是现在见到了,还是赤身裸体的,就只有一块浴巾,她的心里忍不住的就懊恼起来。
“我,我觉得,我该走了!”她麻溜的来到门边,可是怎么开门都好像不行。
希澈拿着毛巾走了过去,将她逼在门框的那个角落里,浑身散发出一种热气,还有他洗澡后的沐浴露的味道。
咫尺之遥,浅岸缩在那个角落,她只要微微的一抬头,希澈胸前的,就能擦到她的脸。
她觉得暧昧至极,难道他都没觉得吗?
可是偏偏他还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再往里面靠了靠,让她退无可退。
“你,你,能过去点吗?”浅岸结结巴巴的,偶像偶像,他是自己的偶像,怎么就感觉比湛夜權那个畜生都要流氓。
“嗯,过来了!”
死死的将她压在墙角,然后低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十分的可爱。
轻轻的抬起了她的头,四目相对,浅岸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是承载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一样,砰砰的快速跳动着。
她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
就在浅岸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却一把放开了浅岸。
“嗯,看来吻戏应该这么演!”
哈噶!
吻戏!
刚刚的一幕是他在温习演吻戏?
浅岸的心里尴尬了,她居然以为,以为自己就这么被强吻了?
只是希澈虽然放开了她,可是却难得脸色正经的说:
“下次接吻的时候,不要那么激烈了,连嘴唇都咬破了,一个好演员,可不是只有演技,也是要靠脸吃饭的!”
浅岸摸着自己的嘴唇,想到了之前湛夜權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自己难道是被强吻的吗?不现实!
希澈觉得自己刚刚是玄幻了,他明明是想要吻她的,他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吻她,吻她,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的嘴唇破了,他的心里竟然会十分的生气,然后一把就放开了她。
什么都不会动怒的希澈居然生气,居然这件事情触动了他的心。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就一直觉得好的相亲对象,真的是让自己的心里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不用解释吗?”他扭头看着她,好心等着她的解释,可是她就像是怕了他一样,一动不动就靠在那里,然后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是被一条疯狗被非礼了,就这么简单!”其实解释跟不解释,真的是没什么两样,也没必要自己去说明。
“宁老看见你会很开心的,或许你该回家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家可以回去,为什么还要来住酒店,真的是十分的奇怪。
可是希澈却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边,将毛巾交给了她,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她的身上。
对于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希澈都会那么做吗?
“不用多想,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给我擦头发吧!”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要享受浅岸的服务。
浅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擦,还是不擦?
不擦,是不是很矫情?擦,是不是他会误会什么?
“我不回家,只是因为想来先看看你,万一老爷子逼婚,我也好知道,我到底要结婚的人是怎么样的!”他淡淡的解释着,只是孤男寡女的,他难道就不觉得有点尴尬吗?
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头还靠在那个女人的腿上,让她给他擦头发。
这个希澈,是不是太自来熟了一点了?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阿木了?”他的头上,一点都没感觉到她对他有着丝毫的动作。
阿木?
她怎么会忘记,她的初恋,不,应该算是还没开始恋爱,就断了联系。
“你,认识他吗?”浅岸的手,落在了他的发上。
她跟阿木,是在一个放学后认识的,她那个时候被一帮小混混给缠住了,但是是他给解的围。
可是那天阿木其实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虽然他好像挺厉害的,但是却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没人弄上了东西。
年少的他们,一起去了护城河,是她给他洗的头,用她的外套将他的头给擦干的。
“从左边开始擦得,然后是中间,再是右边,爱哭鬼,再给我擦一次,好不好?”
浅岸的身体一震!爱哭鬼,也只有他会那么叫。
她惊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会是他?
“爱哭鬼,你要是不给我擦,我可就要欺负你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呆呆的头,忍不住就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以前宁老说破了嘴皮子,他都没看她一眼,就算是将照片放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是匆匆的一眼。
他也是在回国前才拿到了她全部的资料,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认出了她。
在酒肆,他估计戴着墨镜,将她上上下下都审视了一次,确定她就是她。
过去那么多年,她的样子变了,可是她那副倔强不变,如果当初不是她的这份倔强,他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齐浅岸,你难道忘记自己说过会以身相许了吗?或者你不要给我擦头发,那我们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希澈的心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毛头小子那会儿的时候,对着浅岸就忍不住的想要调戏她。
浅岸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惊得希澈差点就摔了下来,他看着她脸红红的,就忍不住的想要调戏她。
“你怎么会是阿木呢?这怎么可能?你根本就是骗我的嘛!”她虽然知道这事可能是真的了,毕竟阿木的事情,她可是谁都没说过。
“爱哭鬼,我是练武术出身的,如果不是我,你会脱身吗?还有,我一直想问你,你在小河边偷亲我脸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希澈眼里的揶揄更深了,浅岸下意识的转了一个方向,原本朝着门边的,现在却朝着卧室。
“我,我,我得回去了,你,你,你。”她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谁能想到就是阿木!
怪不得那么眼熟,怪不得,她看着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可是她压根就没那方面想。
到底是谁说的女大十八变,这个妖孽的男人,变得比她可是夸张多了。
她见过妖孽的男人,一个就是妖粟,但是希澈也不赖,一个个都是骨灰级妖孽。
“齐浅岸,你的初吻是我的,你说,你还给谁给吻了?”他一副妒夫的模样,指着她的唇就开始叫嚣着。
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嘴巴,可是一咬到自己的伤口,她就下意识的皱眉。
“宁希澈,你不要过来!”她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好像有小虫子在他的心里爬啊爬的。
可是叫宁希澈好?还是叫希澈好?还是叫澈好?
“爱哭鬼,在叫一次,叫阿澈,要不然,惩罚你!”他攫住她的下巴,轻轻的落下一吻,跟当初的味道一样。
要不是爱哭鬼说过,吻都是她的,不准跟别的女人接吻,他怎么可能会在电影里一直不演演戏,不演亲热戏?
“唔——”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真的亲了?
希澈步步紧逼,她一步步后退,两个人毫不知觉的一直在前行着。希澈的眼里好像在泛着绿光,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就快要得逞一样。
终于,两人双双跌进了床上,他将她的手十指紧扣,压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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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唔~明天早上起来还会有一更的~今天少了些哈~
妈蛋的毕业论文让原妈心碎了~还有八天就要去答辩了,忧桑的ppt设计也不会~昂唔捂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