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美国的《艺术家》杂志和法国的《艺术杂志》同时全文刊登了让?克莱尔的文章《方逸——不可思议的跨越》。
在文章中让?克莱尔先评价了方逸最新的三幅作品,然后给出《国殇》才是三幅作品之中最为出色的。
在文中写道:坑里一大一小的两根指骨,仅仅只有触手可及的距离,但是却是遥不可及的鸿沟,这样的距离不是空间上的,而是人性与兽性的距离。这样的姿态曾经出现在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作品之中,不过那表现的是希望,而在方逸的作品中是死亡。
整幅作品一半光明一半暗黑,深坑之中累累白骨与之相伴的是化不开的幽怨与惨然,这种力量让我不敢长时间的直视这部分局部,因为它会侵蚀我的心灵,让我跟着它一起忧伤。我能怎么办呢?连画布之上浓烈的阳光都不忍照射到坑里,不忍直视这种非人类的暴行,何况是我这样的一个凡夫俗子。每看一眼,我都会抬起头来望着上部那明媚而温暖的阳光,用这阳光来洗涤我手中的衰伤。
在作品的上部分就明亮多了,温暖的阳光,蔚蓝的天空,只有那一尊尊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矗立的五个人物,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身上所压抑着的愤怒。
这是方逸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也可以说是一副杰出的作品,它必将名垂画史。
接下来让?克莱尔就开始给方逸各阶段的作品分类,分时期,分这个东西从写实主义开始,也就是把方逸学画的那段时间包括了进去,然后是古典主义时期,后印象主义时期,接下来是表现主义时期,然后是银蓝古典主义时期,线性主义时期,最后对来了一个前期后古典主义时期。而且每个时期都给方逸列出了代表作品。
在文章的结尾,让?克莱尔写道:当我坐在逸?方对面的时候,我听着他温和和平缓的语气,望着他那英俊的面孔,修长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温文尔雅。然后脑袋里想着这位刚满二十八岁艺术家的作品,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名字:拉斐尔!
一样的年青一样的英俊,连画风都带有相似的柔美和俊秀。这才意识到,坐在我对面一脸平和的年青人又是一位上天的宠儿。十八岁直正意义上开始拿起画笔,只用了十年,仅仅十年的时间就完成了这样不可思议的跨跃,我不知道拿谁和眼前的逸?方相比,或许他就是另一个拉斐尔?桑西。
我非常希望明年的十月展赶快来临,希望看到相互溶合技法的两位后古典主义大师们的新作品,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后古典主义奠基之作。
当方逸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对于拿拉斐尔比自己,要是外人问方逸一准儿要谦虚一下,不敢不敢之类的,不过心里那份受用真是不能用言语表达,果然是自己的铁杆的支持者。不过也不是没有小别扭,这就是关于自己的作品分时期,也不知道让?克莱尔来了什么兴致,把自己的作品分了这么多的时期,要知道方逸并没有去分什么时期,什么后印象主义和表现主义几乎就是交错在一起的,一种风格画腻味了换个方式而以,哪里像克莱尔说的这样,主动的分出什么时期来。
不过也可以理解,评论家嘛!不把自己弄的高深一点儿,细致一点儿就显不出自己对于艺术家的了解,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不说自己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时期,就是毕加索也没逃过,人家那时期比自己可就多太多了什么蓝色时期,粉红时期,一大堆的时期,方逸猜毕加索怕也是没什么心情去把自己的作品分成什么时期,这些都是评论家干出来的。
这篇文章一出来,大家想起来方逸二十八岁半,二十八岁半的岁数登顶画坛,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天才啊真正的天才,不光是天才而且还是幸运儿。
天才这个东西很吸引人,方逸这边名气上升的势头立刻又加了一点儿,在这个时候,一件事情把方逸的好名声又推了一步。
酒吧老板娘的画拍卖出了一百九十八万美元,一幅画作卖上两百万真是没什么稀奇的,不过一幅抵五十六美元酒债的作品卖到两百万那就值得大报特报了,这样的故事足可以满足很多想着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的人,这些具有吊丝情节并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就喜欢看这个。更何况故事中还有一位正当红的艺术家的戏份!完全就是一出现实版的好莱坞电影有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