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一听宁华的话,也有道理,不过,自己不在这儿,实在是不放心,毕竟那条街也不小啊,倘若那些奴才起了贪心……
“爷……”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吩咐他们呢。”七阿哥看着宁华很认真的说道。
宁华见七阿哥这样,也没法子,便在白术和青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回府去了。
同时回来的,也有郑管家,这也是宁华吩咐的,让他回去好好歇会儿,等过些时候去调七阿哥的班。
“福晋,你说爷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奇怪?”一边的曾嬷嬷皱了皱眉,考虑了半晌才说道。
“是奇怪,我原以为他养了外室或者娈童,不过,命人打探过,并没有,可这一两年来,他对金钱的渴望是越来越大了。”好像九阿哥上了身似的。
“会不会是那边的原因?”曾嬷嬷向西边那哪儿努了努嘴问道。
“这便不清楚了,先命小厨房准备晚膳吧,他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宁华也搞不懂七阿哥在想什么,便示意人家准备晚饭。
吃饱喝足了才容易想事儿。
到了第二天清晨,七阿哥才回来,看着他双眼下的乌青,宁华便知道,他在哪儿守了一夜,唉,这人怎么说也不听,但愿他有些收获吧,倘若没有,这一夜可白熬了。
“爷,来,喝点皮蛋瘦肉粥,吃完回屋子好好睡一会儿。”宁华从碗里舀了碗给粥放到七阿哥面前。招呼他用餐。
自己则拌着肉松还有些咸菜,吃起白粥来。
自己这么多年,对于粥还是只爱白粥,爱白粥的绵软,爱白粥的单纯米香味。
相对知微的博爱,自己好像确实单一了些。
“唉,我哪有心思用粥啊。”七阿哥一脸郁闷的推开了那碗粥,自己一晚上白忙乎了,“对了。昨天运回来的那些箱子,你打开看过没有?里面有些啥?”
七阿哥表示,自己急需看见一些金光闪闪的金子和银子来安慰自己忙了一晚而吃白果的受伤心灵。
看着七阿哥满脸的焦急样儿,宁华突然有种感觉,七阿哥有可能真没有外室,但有可能是沾上了赌博。所以,急需银子,要不然,箱子都在府里了,你完全可以美美的喝上一碗粥,去睡饱了。再来看那箱子,都在府里了。你有必要这么急吗?
又不会跑了的!!
“爷不在,妾身了没打开。”宁华笑了笑道,都不知道是不是宝贝呢,这么急做什么?
万一不是宝贝呢,自己打开了,到时候,拿什么宝贝去赔七阿哥哦。还不若一起打开的好。
“那一起过去看吧。”七阿哥抓着宁华的手说道。
“爷,看你心急的。你在这边用了早膳,妾身命人去找锁匠,到时候来打开不是很好?”宁华挣脱了被七阿哥抓着的手说道,不是一晚上没睡吗?怎么还这么大力的?
“直接砸不就行了。”七阿哥不以为然的说道,难道那箱子和锁还是什么宝贝不成?
砸开多好啊,一来省事,二来方便!
“爷,万一里面真是宝贝,万一砸坏了呢?”宁华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说道。
虽然自己是不怎么相信还会有宝啦,不过,自己可是有看过那几个箱子还有那些锁的。
那些锁和自己曾在老祖母哪儿看见过,据那时候哼哈二嬷所说,这些锁是前朝的王氏锁匠所制,王氏锁匠哪怕是现在,也很是出名,只不过,据说现在人家是朝奢华路线走,而不像前朝的先辈一样,号称王氏没有打不开的锁,也没有别的锁匠可以打开他们的锁一样了。
因此,倘若你有一把前朝王氏锁匠拥有的精致锁,那也算得上是一件稀罕事儿了。
“可没有钥匙,打不开啊,那可怎么办?”七阿哥有些急了。
“爷,你倒是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在外面欠了赌债?或者在外面又养了一姑娘,所以,这么急需银子啊?”
“这怎么可能?”七阿哥跳了起来,自己是那样的人么,好吧,虽然自己之前有养过,不过,现在不可能了啊,自己又不是真是贪花之人。
“那爷不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行为很奇怪吗?”
以前在外面养着郭络罗氏一个月他也只向账房要五百两,现在呢,都要到八百两了。
以一两银子换2000块人民币的算,他一个月八百两那是多少人民币?你当你在买游艇还是在买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