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能和姐姐你比,不过,这也是阿玛的心意,做女儿的也不能拒绝。”她挺了挺腰杆,继续说道。
宁华冷笑了一番,又看了眼几个庶弟庶妹冷冷的问道,“你们呢?是收下那银子还是也想像她一样,要那八十八抬?”
另外几人自然知道,自己在法喀心中的地位,倘若人家有八十八抬,那么,法喀自然是会在他们哪儿克扣下来的,人家有宠,自家姨娘有什么?
四个庶女和两个庶子都摇了摇头,退后一步。
“这么说,就你们四人是不满意喽?”宁华打量了那四人一眼问道。
“你都有一万两,凭什么我们兄弟三人只能分到一万五千两,我们也是嫡出。”钮钴禄氏的长子说道。
“大伯,他们四人对您的分配不满意,你看如何?”宁华也不管那几人,转身笑意吟吟地询问大伯道。
“哼,既然人家认为我分配不公,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实在不行,禀了族里,开祠堂按族例分配。”大伯没好气的说道。
哪怕分家了,自己不管是爵位还是官职可都比法喀高多了,而且自己是那些侄子的长辈,居然无视自己,敢说自己分法不公?
等等,那几任什么说要留在自己的伯爵府啊?大伯狐疑地打量了那几个侄儿。
他们有什么底气,认为,在他们惹毛了自己后,自己会允许他们待自己哪儿的?
凭什么认为自己要养他们啊?
他们有父。有兄长,自己可没这个义务!!
或者是自己伯爵府的人暗示他们?
自己的嫡子还是庶子都不会这么做,除非不要命了,难道是玉华?也不可能,玉华出京了,那么只有一人了,自己的嫡妻!!
要不然,他是绝对想像不出那几个侄儿会有如此大胆的,若论亲厚。宁远可谓是自己看着他长大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可比和自己的儿子处得一起时间还要长。
二来,哪怕是侄儿,那也是要看嫡庶的,哪怕不看这个。说势利些,自然是哪个成材更看重哪个的,,毕竟,以后三房是需要靠宁远挑起来的。
换了是聪明的庶子,才不愿意和嫡长兄闹矛盾呢。倘若能待一起,只有他们占便宜的份。现在他们来一出,到底是不给宁远兄妹面子呢还是不给自己面子针对自己?
大伯脸色不豫地看着几个侄儿侄女,虽然几人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过,为了自己和姨娘的利益,几人还是挺了挺身板。
宁华笑了笑,看着几个庶弟道。“继室,在嫡妻面前那也是执妾礼的。你弟弟不知道,你身为兄长自然应该明白,至于被长辈赶到族庙的还是继妻?不是祖母为了你们几个的前程,早休弃那钮钴禄氏了,倘若不是祖母心善,你们还不如另外两位弟弟呢,倘若是个要脸皮的,就应该夹紧尾巴做人,也不想想你们的额娘干了什么好事。”
“你……你……无耻……”宁方气极了,便一拳向宁华挥去,她岂可这样直呼额娘的姓?还有没有规矩了,宁方觉得,自己必须给她一点教训,哪怕额娘进了族庙,那也是被人害的。
“放肆。”大伯气极了,他是根本没感觉出宁华说的有什么不妥,看看宁远现在才成亲,就知道钮钴禄氏这个继母当得有多失职了,要知道,自己的几个庶子,可都比宁远年纪小,都有三四个孩子环绕膝下了,年岁略大些的,也有六岁了,可宁远呢?
至于自己的嫡孙,妻子都在相看起孙媳妇来了,再过个四五年的就可成亲,倘若顺利些,五年后自己就可以四世同堂了,哪像宁远!!
要知道,虽然自己的年纪是比法喀略长十岁,不过,自己成亲晚,前面又夭折了两个过,而法喀成亲早,头一胎就是嫡长子,宁诚和宁远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可现在呢,都快差一辈儿了。
再加上那时候京中也有传言说七福晋的嫁妆怎么怎么样,要知道,男人那也是好八卦的,人家说起来,不会说法喀的女儿如何,只会说伯爵府家的姑娘如何如何,当家太太如何苛待的。
毕竟宁华的嫁妆整京城的人都知道!!
再何况,哪怕宁华的话略微有些刺耳,你当弟弟的,能向姐姐挥拳头?
虽然是伤不到宁华,毕竟有自己和宁远在,不过,道理上可不是这么讲的。
你不把宁华放在眼里,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动手,明显也没把自己放眼里。
大伯甚至觉得,三弟的这个儿子根本是废了,这是谁的错,明显就是钮钴禄氏的,那时候额娘把她送进族庙里那还是轻的,简直就应该三尽白绫或者一碗药下去。
再给三弟寻个稳妥些的继室才好,可惜……
宁远的速度是很快的,宁方的拳头还没靠近宁华,宁方便被宁远给架了起来。
虽然他被宁远架着,不过,嘴里还是不住的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