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知道这事,也是事有凑巧。
她那天正好去大伯的书房找东西,然后便捡到了雪姨娘的一只耳环。
大伯呢带着那随从出去走友去了,而大伯和雪姨娘干那事的地方正是书房,大伯是觉得,自己的书房挺安全的,一般人也不会进来,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而玉华呢,倒也没往别的女人身上想,她是想着,肯定是阿玛后院哪个不要脸面的人,趁着孝期勾引阿玛,觉得,这是一个敲打阿玛后院女人的好机会。
便不动声色的收好了那耳环,然后去了大伯母的院落打小报告了。
其实大伯母是真心不愿意理会这事,本来就在孝期,虽然家家户户都会有些不孝子孙干出这些事来,不过,只要没怀上孩子,谁也不会深究就是了。
更何况,反正也没谁知道不是?
家丑不可外扬啊,可倘若去捉了,肯定会大张声势的,到时候,先不说家里的事情都宣扬了出去,自己在夫君面前也讨不了好,何必呢?
玉华见自家额娘不愿意去,便自己上阵了。
不过,她倒也没立即去捉,只是一直叫自己的心腹守着,有什么异动,便来向自己汇报便是了。
那心腹守了三天,终于瞧清楚来和大伯私会的人了。
玉华听了这个消息,简直是喜上眉梢。
换了一般的人,绝对是怒不可遏的,可玉华偏不是,她是打心里想给宁华一个狠狠的巴掌,不过,她也知道,凭今时今日的地步,哪怕自家男人再进步,也永远强不过七阿哥的。
哪怕男人再强势,在皇室尊严面前,自己必须还是得给宁华见礼,既然如此,那么能少见面便少见面。
可是,倘若有机会能狠狠的削了宁华的面子,玉华还是很愿意去做的。
虽然会妨碍到阿玛的名声,不过,在玉华看来,男人嘛,有点风流事儿,根本不算什么,在民风保守的江南,这也是常见的事,更何况,这在民风还算开放的京城了,更何况,自己可是出嫁女,也影响不到自己。
不过礼貌上,她还是必须让自家额娘上场的,毕竟额娘去干这事,才名正言顺。
而大伯母听了,还是觉得不要管的好,只不过,去了三房,旁敲侧击了宁远夫妻一番。
而宁远夫妻倒真没往雪姨娘身上想,毕竟,雪姨娘当透明人n年了,基本不在人家眼前晃,而且不得宠,人家真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虽然对大伯母的旁敲侧击,宁远夫妻晚上的时候也商量过,不过,夫妻二人想的是,估计大伯母是来劝他们好好的管束法喀的那些姨娘吧,省得再出像珍姨娘这样的脑袋不清楚的妇人。
不过,宁远身边晚辈,还真不好处理就是了。
因此,只能请来了乔嬷嬷,让人家来提点了后院的那些姨娘几句。
倘若那时候宁远让乔嬷嬷留在院里一些日子,估计就能发现雪姨娘的不妥了。
不过,那时候,小乌拉那拉氏怕乔嬷嬷在三房这儿留的时间长,会让长房有啥想法,便到了第二日便送走了乔嬷嬷,顺便给了人家一个大大的红封。
其实那时候法喀的伤也算养得差不多了,虽然没像以前那样能正常出去玩古董,品字画什么的,不过,在府里散步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而玉华的打算呢是把这次去捉jian的主角让法喀来担任,毕竟,没有谁是比法喀更加合适的了。
应该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玉华也掌握了人家雪姨娘去她阿玛哪儿的规律,因此,在某天晚上,她便借口说阿玛得了一个新古董,让法喀去书房,把法喀引到了哪儿。
而本来守在书房门口的随从,早就被玉华的人引开的引开,打晕拖走的拖走了。
因此,法喀进了书房,看见的自然是那肉搏相击的那一幕了。
法喀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而且伤的本来就是心脏哪儿,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法喀也是喜欢酒喜欢肉的主儿,没有那三高的毛病,就太不正常了,于是,便华丽丽的晕倒了。
果然是中风一类的,宁华听了暗暗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后来玉华承认这件事了?”好像玉华搞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啥光彩的吧,长房会说出来?不太可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