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那你说怎么办啊?”法喀并不傻,天生的遗传基因本身就在的,老伯爵能够做到让自己的儿子不降一级袭爵,本身就说明老伯爵的手段和聪明,至于老太太更加不用说了。
不声不响的,就和皇太后那边给“搭”上了,虽然事后被宁华给亲手毁了,不过,你还是不能不承认,人家是有手段的。
至于大伯更加不用说了,镇守在边关,光靠一个爵位和自己武力值高,手上没两把刷子,脑子里没有那沟沟,怎么斗得过人家?
而二伯虽然差点,不过,人家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啊,而且据说,前些日子,给他两个庶子也跑官成功了,虽然官品小了点,一个是从六品,一个是七品,不过,也够显摆了。
自家兄长,头顶皇子嫡福晋的兄长的名号,副都统嫡长子的名号,现在也不过从五品摆了,而且自家兄长的那五品,要是用命换来的。
因此,可想而知,二伯交友的手段了。
别以为送些钱能就买到官位,你去试试!
这也靠你的眼光,胆识,心计和脑袋的!
所以,你说法喀傻,或者说不会做官,那是人家没上心,过多沉迷于美色和古玩。
倘若有一半的心思放到做官上,怎么着,也能把都统这个职位坐正不是?
“待会儿,我进去,我说什么,你全部点头答应便是。”
法喀一听,便答应了。反正只要不让他出钱,出主意,点头嘛,多简单,就跟公鸡啄米似的,木有难度啊!
宁华进了大厅,第一眼便见着了那玉华了,心里不由得笑了笑,看来,老太太的葬事可以顺利进行了。
这老太太在后面挺着。这帮子“孝子贤孙”在前面讨论着。也实在不像话。
宁华和众人见了礼之后,拿出帕了抹了抹眼泪道的,把自己的大概意思说了下,自己出嫁多年。以前养在老太太屋里常得老太太照顾。现在老太太跟着祖父去了。虽然是外嫁女,可也得尽点心意,表示一下。也就两千两,大伯母你不要嫌弃。
这么一说,二伯母就来劲了,她自然知道,玉华那是最爱和宁华争的了,最爱和宁华一比高下的了,因此便夸,宁华是老太太身边最最孝顺的,最最懂事的,老太太活着,确实没疼错人。
一边夸着,一边就不住把眼神往玉华身上使。
那眼神带着不屑,带着打量,带着看不起,更加有那个不言而语的意思,你以前说比人家强,你倒是也有本事也捐这么多啊,甚至比人家更多!
玉华能把自家男人牢牢的管住,哪会不知道,二伯母和宁华联手在给自己挖炕的,可这也没办法,这炕不跳也得跳,要不然,她就是比不得宁华,她不孝顺。
“既然七福晋出了两千俩,那我……”
“玉华是姐姐,自然是出得比宁华高了,宁华啊,你可别见怪,也别生气啊,这是你姐姐对老太太的孝顺啊!”
二伯母生怕玉华出得比宁华少,人家还没出口,她便立即说道,反正人家姐妹爱出风头,爱争就去争好了,人家出得越多,到时候,摊到自家头上,那是越少,现在真是嫌伯爵府家的姑奶奶太少了,要不然,自家哪还用出银子的。
而且说出去也好听,那是姑奶奶们的孝心哪,而且是咱七福晋带的头,果然是皇家媳妇最懂事最有孝心啊!!!!
“二伯母说得哪的话,我怎么会见怪呢。”宁华淡淡的说道,以前那二伯母跑得老太太哪儿可是欢快了,可现在呢,呵,人还躺着呢,这茶就凉透了!
玉华听了二伯母的不话,不由得有些郁闷了。
虽然自家男人是升到了总兵,不过,一向不贪污受贿,家里的银子一直苦巴巴 的,自己原本想说也是两千两的,反正和人家持平好了,人家可是福晋,自己怎么能超过人家呢?
可是被二伯母这么一说,自己必须高于两千俩了,要不然,自己还是要比下去,不由得更加恨起宁华来。
你孝顺,那你偷偷的捐啊,或者去寺庙直接让和尚尼姑念经上香不就行了,这样算个什么意思??
大伯母看了眼宁华,暗恨她的多事,不是说她不愿意出银子厚葬老太太,而是实在不愿意让二房得偿心愿,这白事操办起来,哪是这么容易的。
倘若也办个七七四十九天,办完了,也差不多要过年了,伯爵府经过这么一轮操劳,谁还有这力气过年?
更何况,老太太能和老伯爵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