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更像是毁灭与恐惧的聚合体。”

“比如说博格特？”凡林尝试着说着，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没有形态，他所知的除了默默然之外就只剩下博格特了。

“你可以尝试一下用滑稽滑稽对抗这家伙，然后你就可以真切的体会到自己是如何死亡的，我觉得这一定是相当有趣的事情。”

“还是算了吧……”凡林讪讪的说到，“我觉得用一些其他的什么咒语都远远要比滑稽滑稽要好的多。”

伊敦恩开始苦思起来，直到最后，她不得不放弃，至少她们当年并没有找到什么比较有效的方法，光明或许不错，可是现在还能够掌握光明也就只有教廷的人，最糟糕的是，信仰的能量显然不是被人所能够掌控的东西。

“事实上，也不是说他们没有形态，这更加的类似于你所熟知的默然兽，混乱、黑暗，到处充斥着毁灭的气息，一旦他们产生了意识，从而控制住自己，就会变得无比强大，而且也能够固化自己的形态。”

“他们很难被消灭么？”凡林问到。

“是的，很难！”伊敦恩说到，“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也不至于变得一尊神也没有。”

伊敦恩说到，“这还要从诸神之战说起，我记得最开始出现这种生物的时候，还是世界树的第一次颤动，也就是芬里尔那家伙脱困，那时候的神国还在世界树的顶端，然而人类世界却早已经进入了冰川时代。然而当时的诸神谁都没有在意，诸神之间的仇恨要远比人类的存活要重要的多。”

“为什么，听你的意思，神也只不过是最开始出现的生命，然而……”

“你知道的，能力决定了一切，就像是你们对待相比于你们来说低等的生命一般，又有谁回去在乎一只蚂蚁的死活，更何况，当时的人类孱弱，没有掌控的能力，得不到神的青睐，他们连二十岁都很难度过。”

凡林愣了一下，很残酷，但是这就是事实，伊敦恩并没有骗他什么。

“事实上，那确实是一场灾难。”伊敦恩的声音有些渺远，她似乎陷入了回忆。

“芬里尔的脱身给诸神国度带来了强烈的震撼，要知道，诸神的威严是不能够侵犯的，一位关押者的逃脱显然是对于无敌的神国最大的挑衅。所以，从世界树的脚下偷渡而来的乘客并没有受到诸神的关注。”

“他们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就如同你所说的，这些毁灭与恐惧的聚合体就相当于本不存在的我一样，是哪一只蝴蝶的翅膀？”凡林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