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尽管她常在秦舫面前做出柔弱的样子,可她的心像钢铁一样,本来不该有那些复杂的人类情绪。
樊莹的脑袋严严实实埋在被子里,肩膀倒是露出了一大截。秦舫伸手把她的睡姿掰正了,替她盖了被子,然后笑眯眯亲了她的额头,说道:“新年快乐啊,樊莹。”
喜欢秦舫的人那么多,这世上喜欢她的,却只有秦舫一个。
樊莹的占有欲空前地膨胀,她又埋着头,不想秦舫见到她眼中的痴迷。秦舫亲了她的额头,又亲她的头顶,她停下来的时候,樊莹仰起头一下衔住秦舫的嘴唇。与往常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樊莹这回的动作大胆了许多,搂住秦舫的脖子,双手顺着秦舫脊背的脉络往下摸索,最后她抱住秦舫干脆翻身坐在秦舫腰上。两个成年人,到这份上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秦舫没有阻止的意思,樊莹就隔着衣料拿敏感的唇感受秦舫身上细微的颤动,从秦舫的双.峰间摩.挲过去,终于咬住她的上衣下摆。樊莹慢慢褪.着秦舫的衣服,同时双手未曾停下温柔的抚.摸,秦舫被她又亲又摸的,在她身.下仿佛一条烫熟的红皮虾。只不过她这条红皮虾,尚有一颗滚烫的色.心不改,羞赧了一阵她渐渐主动地回应了樊莹。比起樊莹的慢动作,她就和土.匪打.劫差不多,一面害羞一面却三两下将樊莹剥得干干净净。樊莹一身白皙的皮肤平时捂得严严实实,放在灯下看,秦舫只想到两个词:吹弹可破,滑若凝脂。她本来想要按掉照明,现在又反悔了,她喜欢樊莹美好的身体,想仔仔细细记住。
很快两个人就光溜.溜地返璞归了真,两人厮.缠在一块儿亲吻相拥,却仍不知餍.足。饱满的花蕊中央有甜美的露水蜿蜒流下,床单被它濡湿,也被两人的汗水浸湿。樊莹伸手在花蕊周围小心地揉.捻,细碎地呻.吟声便从秦舫口中泄出,她立马拿另一只手按住秦舫的嘴,伏到秦舫耳边说:“会被人听到啊……”秦舫的身体绷紧了,集中了全身观感的那个敏感之所却仿佛扭开了水阀,变得更加敏感易摧折。樊莹手上淌满了花汁,两人扭动着腰肢竭力接近彼此,她自己也已欲.念横流。秦舫仿佛是她一人专属的催.情药,她只是轻轻咬住秦舫的肩头,就觉得一身的血液在沸腾。听秦舫的声音从悦耳到沙哑,樊莹才稍作休息,含.住身下人的耳垂,舌尖四处游走,像在玩什么抓捕游戏。秦舫哑哑地笑了,突然袭击了樊莹此刻的软肋,眼中带着情.欲燃烧的意.欲,又带了情人间玩闹的促狭。
她说:“我更喜欢你的声音,唱歌给我听啊。”
手指便如琴键,而樊莹是她唯一的琴。
当晚的凌晨,秦舫翻箱倒柜找了花色相近的床单被罩换上,再连夜将旧的毁尸灭迹,两人前后到浴室又洗了澡。
要是不折腾这些欲盖弥彰的小把戏,秦舫或许就和樊莹两个人头抵头睡着了,她们在黑暗中睁着清醒的眼,一直见到了透过窗帘泄入的晨光。
秦舫偏头说了早安,才发现樊莹双眼亮晶晶的一点都不输她。
“早安。”樊莹在被窝里向秦舫发动了咸.猪手攻击,秦舫防备地掩住胸口,真是哭笑不得了。
怎么,一晚上还没摸够?当你睡着了才不和你计较的好吗?